“相信我,我在为此而努力,但是你好像跑题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赌钱赢的。”
“你对赌钱很有研究吗?”
“不敢说,至少比鲁来海那个笨蛋高明。”
“他和你一起赌吗?”
“有一次他让我带他去赌场玩玩,谁知道那个乡巴佬一钻进去就出不来了,最后还去偷太太的首饰。”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不想让人知道。”他狠狠地说,“太太最讨厌别人赌钱,她说就算赢了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
“说得好呀,和偷情一样。”楚闻娟说,“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提到偷情这个字眼?”
任水目光闪烁,不自然地挪了挪腰,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楚闻娟的眼睛。
“我明白,只是个比方。”
“石中谨夫妇的婚姻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楚闻娟开门见山地说,“石太太曾经暗示过她有离婚的打算。你知道吗?”
“闻所未闻。”
“照你平时的观察,他们夫妻是不是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怎么会?老爷和太太一直非常恩爱。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这样的消息的,实在荒唐至极。”
“阿水,你要知道,我了解的情况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如果你以为一味隐瞒下去便能就此脱身,那可大错特错了。”
任水张张嘴,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没有说出话来。
“你猜你的男主人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你和你的女主人偷情的事呢?”
“什么……太太……和我?”
“难道不是吗?”
“哈,我实在没有必要为这种可笑的诽谤作辩护,实在太可笑了,可笑透顶。”
“我可不这么认为,”楚闻娟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纸包。“请你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拍的不很清楚,见谅。”
任水眯起眼睛,在照片上瞧了半天。
“这能说明什么?”
“一家高级餐厅,有个男人坐在何颖对面,那个男人偏偏又是你。”
乐逸年接过他的话:“和女主人平起平坐,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呀!”
任水脸上泛起观音土的颜色,那个左右逢源的大管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转瞬间,他猛地抬起头,突然斩钉截铁地说:
“照片上的人不是我。”
“你敢否认坐在你对面的是石太太吗?”
“收起你的鬼把戏吧,别拿我当鲁来海那样的傻子!”
“我多希望凶手就是鲁来海那样的傻子,可惜不是,行凶者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就像你这样的。”
“楚小姐,要是你有证据,请带我去巡捕房;如果没有,实在抱歉,石府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处理。”任水站起身,轻蔑地说。
“那好吧,既然事已至此,我没必要多费唇舌。不过还是给你个温馨提示:在我面前耍小聪明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楚闻娟威胁道,“你可以走了,路上当心,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