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呢?怎么不用包装起来?”
黄毛尴尬道:“包坏了,暂时……暂时
“别废话了,走走走。”
黄毛捡起西瓜刀和钢管包好,瞪了林少秋一眼,与那群人一齐匆匆离开。
林少秋和李俊凡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箫流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林少秋心中自然已经有了分寸,就是一个老混混,但林少秋其实很不明白,既然有着一百美元钞票之约,相信马爷和那箫流的关系恐怕还算不错,但为什么在社团出事之前两人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马爷在澳门掌管大社团,呼风唤雨,而箫流却在香港庙街混得如此悲惨,这让林少秋觉得很是奇怪。
不过马爷的眼光,林少秋一直都很相信,即使那个箫流是个一无是处的老流氓,老混混,马爷既然会让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来找箫流,那箫流肯定有值得马爷相信的地方,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害自己,唯独如亲人一般的马爷不会,当然,还有李俊凡这个跟自己出生入死建立起感情来的好兄弟。
等了一会儿,箫流便来了,刚才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个没来,只是他,单独来到了红云武馆。
武馆里头的人刚才似乎都走*光了,就只剩下两个年轻人在吃着晚饭,见到箫流,都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箫流让这两个年轻人带着李俊凡去外面吃饭,而他却和林少秋留在了武馆中。
林少秋到是不担心李俊凡会有什么危险,不是因为李俊凡的身手,而是因为这个箫流,是连看人眼光很准的马爷都相信的人,自己没必要怀疑他什么。
人一走,看起来还算比较宽敞的武馆里就只剩箫流和林少秋了,柔和的灯光下,那一排又一排的皮质沙包以及那些时尚现代的健身器械,与整间木楼木屋式的武馆装潢看起来很不搭调,倒是武馆中间擂台上面画着的那咋。八卦,看起来倒还有些复古风。
扔了一双拳套给林少秋。箫流把挑染后的长发拿根小绳一扎,把花衬衫一脱,露出了他那看起来并不结实的且还有些干瘦的肌肉,脱掉皮鞋跳上了擂台,戴起拳套向林少秋勾了勾手,笑道:“世侄,不要跟我说你不会打拳,上来玩玩。”
看起来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有兴趣跟年轻人打拳,这个箫流倒也有点意思,林少秋笑笑,脱掉,恤戴上拳套,也跳上了擂台。
虽然半年以后才能跟胜联社的太子学习搏击之术,而且目前这种情况,十三叔也出了事,作为十三叔贴身保镖的太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平安,自己拜师太子正式学习的可能,恐怕没有了,目前拳术也不是很精的林少秋苦笑着摇了摇头想道。
“打拳的规则
“没有规则,擂台上只有打倒对手和被对倒,你不想做那个被对倒的人,就想尽一切办法将对倒吧!”箫流说罢,也没跟林少秋客气,当先一拳就朝他的脸颊袭来。
林少秋很自然的闪过箫流这一拳,看着这个在自己眼中似乎有点柔弱的老流氓,摇头苦笑了一番,挥拳而出……”
,
第三百二十章君子之交
江是场势均力敌。波澜不惊的肉搏兰战。面对箫流”羔懵披池的年纪,还是他与马爷的关系,林少秋都没有尽全力,更何况这只是玩玩。出一身汗当做运动就好,何必认真,倒是箫流,在林少秋没有尽全力的情况下也只是跟他打了个平手。
当然,箫流面对林少秋,未必就尽了全力。
这一大一小两个打着赤膊的男人汗流浃背,席着擂台坐了下来,箫流解开头上扎的小绳,甩了甩他的长发,就着手擦了擦汗,一边喘一边笑骂道:“臭小子,有练过哦,有跟揍猪头一样海扁长辈的吗?老马教你的么。”
刚才打拳之时,林少秋确实抓住箫流一个空档,对着他那张老脸来了一套组合拳,此刻听得箫流乐呵呵的埋怨,倒也觉得好笑,把拳套解下一扔,笑道:“逮住松会不把你干倒,我岂不是就要成为一个在擂台上被别人打倒的人,这揍猪头,不,海扁长辈,是你教的啊,关马爷什么事。”
“你这张嘴,也跟老马一样利啊”箫流盯住林少秋看了半晌,才道。“不过臭小子你有一点比老马强,要是换了老马在这上面,恐怕被海扁的就得是他了,唉!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
箫流莫名的感慨了一番,站起来拿花衬衫穿上,突然问道:“会喝酒吗?”
林少秋穿好,恤,微微一笑:“如果能先把肚子填饱,别让我那胃空着,我想我喝起酒来可能会尽兴一些,坐我对面的人应该也会觉得酒逢知己,喝得舒坦。”
箫流怔了怔,想起跟林少秋一起来的都已经去吃饭了,他还跟自己打了一场拳,出了一身汗,不饿才怪,哈哈大笑道:“你这臭小子,哈哈!”
各种潮讪风味小吃汇集的港式大排档,也是庙街的一大特色,各色粥粉面饭及特色小炒,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海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