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的话证明了方采芜是自己掉入池中,和方槿衣并没有关系,而且结合方才唐廉的话,可以清楚的说明了是方采芜对方槿衣说了不好的话,才导致方槿衣生气,但方槿衣并未因此而对方采芜做出无礼的事。
苏沐秋眼神冷漠的看向岩聿墨,沉声道:“殿下是否该给我夫人一个交代?”
岩聿墨看向方槿衣,见她没有做不任何反应,便扭头看向方采芜,皱眉道:“方才他们所说,是否属实?”
方采芜也知道此时的形势已经完全倒向了方槿衣,面对岩聿墨的质问和溧阳的‘实话实说’,她既不能承认,也否认不了。
“二姐,方才在荷花池边,是妹妹失言说了不好的话。在这里,妹妹向您赔罪了,还望二姐看在你我姐妹一场的情分上,原谅妹妹这次。”
方采芜跪在方槿衣面前,脸上的表情诚恳,语气略带乞求之意。
苏沐秋不屑的哼了一声,方采芜的所作所为他可是早就看在眼里了,现在这么做,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了。
溧阳和唐廉安静的看着,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后面的事,就交给方槿衣了。
岩聿墨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方采芜,然后看向方槿衣道:“槿衣,虽然此事是因芜儿而起,但她掉进荷花池也算遭了罪,现下又向你下跪道歉,不如此事就此了结,你意下如何?”
方槿衣低头看了跪在脚边的方采芜一眼,眼神微变,再抬头时脸上已恢复往日的神色。
“殿下说的是,那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日后我也不会再提。”
方槿衣此刻心情很不好,她依然记得方采芜刚刚在荷花池说的那些话,可是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她不想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槿衣这么说了,芜儿你就起来吧,只是记住往后说话要注意分寸。”岩聿墨看着方采芜道,眼神有些厌恶。
方采芜起身点头道:“是,臣妾记住了。”
“殿下,既然太子妃没事,那我们便先退下了。”方槿衣向岩聿墨欠身行礼道。
“那我们也先走了。”一旁的溧阳笑着看着岩聿墨,“希望方才我与唐廉的话,没给你带来麻烦。”
岩聿墨抱拳低头,说道:“溧阳殿下多虑了,还要感谢你与唐兄出面讲述事情经过,也免了日后再出现此类情景。”
行礼过后,方槿衣等人便退下了,而岩聿墨则是因为旁边有宫女太监,也并没有对方采芜说什么,只避重就轻的让她往后说话做事小心,记住自己的身份。
而方采芜也知道刚刚溧阳和唐廉的话,让岩聿墨对她很是反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乖乖的点头应下了岩聿墨的话。
方槿衣几人出了阳庆宫后,溧阳就率先开口道:“不知苏公子与夫人此时要去哪儿?”
苏沐秋看了方槿衣一眼,说道:“回大殿吧,时辰也差不多了。”
“正好我们也要去大殿,不如一起结伴同行可好?”溧阳笑道,眼睛瞟了一眼方槿衣。
“如此甚好,苏某还得感谢溧阳殿下方才为我夫人澄清,待会儿一定向殿下多敬几杯酒。”苏沐秋看着溧阳说道,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
溧阳摆了摆手,说道:“苏公子不必客气,方才我所说的皆为事实,并非有意为夫人说话,所以待会儿一起喝酒倒是可以,敬酒就不必了。”
“溧阳殿下所言极是。”苏沐秋微笑道,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溧阳殿下请。”
“苏公子请。”
苏沐秋和溧阳两人走在前面,方槿衣和唐廉稍稍落后一些,然后在看不出的情况下,放慢了步子。
“你们为何突然来这儿?”方槿衣皱眉道,神情严肃。
“这个问题,等有机会了,你可以亲自问他。”唐廉一脸无奈道,然后看了一眼前方正在说话的两人,低头小声道:“青鸟可有与你联系?”
“你不知吗?”
唐廉愣了一下,问道:“什么?”
“青鸟的真实身份是边塞前任将军之女,玉卿。”
唐廉猛的停下脚步,满脸震惊,“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