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茫然,“大黑哪里来的媳妇?”
白陶牵着裴铮回院里,“我之前家里不是进贼了吗?那时候和兰婶一起去隔壁村里订了一只小狗,只是当时大狗还没生产,现在算算日子,小狗估计都一个月大了。”
这会儿离午饭还有一点时间,裴铮问白陶要不要自己陪他一起去把小狗接回来。
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把还在家里帮自己干活的大牛给忘了。
当时压根就没看见大牛的白陶当然是开心的答应。
于是两人就这么去了隔壁村,裴铮背了背篓拿了镰刀,路上看见嫩草就割一些,拿回家剁碎拌着麦麸喂小鸭子小鸡。
白陶则提着篮子,往里垫了点干草和一层碎布,到时候好装小奶狗。
白陶凭着记忆来到那户人家,因为现在没有积雪的原因,半道差点走错路。
主人家看见白陶一眼就认出来了,“你可算来了,就剩这一只了,这可是我那一窝中最好的,老早就给你留着了,别人高价要我都没卖。”
“谢谢您。”白陶看着脏兮兮白色小奶狗,知道这些话也只能听听。
他把小奶狗放在地上,逗弄了两下,问裴铮感觉如何。
裴铮拎起小奶狗翻看,“是公的。”
想给大黑找媳妇的白陶,瞪大眼睛凑过去看,“那怎么办?”
主人家听到这话急了,“您这当初让我留的时候也没说要留母的呀。”
白陶也记得自己好像确实忘了要公狗还是母狗,看这小家伙挺壮实,也挺有精气神,最后还是要下了。
“看来大黑的媳妇儿现在是没着落了,先给它带个兄弟回去吧。”
兰婶说白狗能挡灾,白陶虽不信这些,但这小白狗长得好看呀,耳朵塌塌的,一整个毛茸茸,有点儿像幼年萨摩耶。
不过这个好像是叫什么白土松熊犬,听起来也很厉害。
白陶走在路上时不时摸摸篮子里的小狗,“瞧你这一身脏兮兮的,等你适应了家里的环境,我就挑个太阳天儿给你洗澡。”
回到家白陶剁草喂鸡鸭,裴铮拿白陶之前改暗格剩下的木块简单的弄了一个镂空的小狗窝,把篮子里的干草和碎布铺在狗窝里。
“它现在还这么小,待在屋檐下会不会害怕?要不要把它挪到厢房里,等它大些再挪出来。”
裴铮,“放进房间,它容易在里面大小便。”
白陶瞬间打消念头,“那它就待在屋檐下,我相信它可以。”
裴铮轻笑一声,安顿好小狗后,起身去水池边洗手,这时才想起大牛还在家里干活。
跟白陶说了一声就急忙回家。
正在给小奶狗准备吃食的白陶,让裴铮一会儿记得带大牛来吃午饭。
午时虎子回来吃饭,看见屋檐下的小奶狗,喜欢的不得了,又是摸又是抱的,“陶叔,它有名字吗?”
白陶把热乎的馒头放到桌上,“还没有,你想给它起名字吗?”
虎子轻轻的捏着小狗爪,“我可以给它取名字吗?”
“当然可以。”说到名字,白陶才惊觉,他还不知道虎子的大名。
之前虎子拜师的时候他在灶房忙,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