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与厢月泛舟时肯定想象不到,她有一天会说想上山,上一座远离京城的山。 她哭着说过要出嫁,现在哭着要出家。 我说你等一下容我想想,我想了许久,眼前的景象都化成了虚像,声音也在淡去和嘈杂之间来回转化。 我有许多话想说,问问她我当时是不是给她举例了许多后果,但这太像推脱责任,我不怕负责人,所以我不想问这个。 这些都没用,她当时知不知道现在都已经发生了。 不知道她是心如死灰之下的穷途,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高傲难以承受那些嘲笑的声音,这些嘲笑算什么,关上门连听都听不见。 眼前太乱,我回过神来拉住厢月,我问她:“你还记得生产前,我与你在别院同宿的那晚,你说你不后悔?” 那时她肚子里怀着爱人的孩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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