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宏国拿着棍子打他时候,怒斥的话。
当时的秦严看似不记在心里,
可是,从小到大坚持的信仰崩塌,对年轻的他太过沉重压抑。
秦宏国的不作为,以及身边没人疏导,迫使秦严走向了极端。
陈兴知道他在想什么,纠结什么,拿起酒杯重重碰上秦严的杯口,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认真看着秦严,“秦严,你不是懦夫,我们不一样,我爸死于毒贩手中,所以我依旧坚定这条路,是为国,也是为他报仇。”
“而你大哥是被自己人因为利益谋杀,他不该这样死,死得轻描淡写,让人诟病,政治的黑暗让你动摇,让你放弃信仰,离开军校去给秦峰报仇,这不是你的错。”
秦严闻言,眼底深处闪过一瞬痛苦。
他拿起酒杯喝得更急,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陈兴拦下他的动作,手搭上他的胳膊,“你虽然离开军校,但你的信仰依旧存在,你没有叛国,没有报复社会,更没有自甘堕落,你不是懦夫,更不是逃兵,别听信你父亲的话。”
秦严紧握了一下陈兴的手,陈兴收回手,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有些话,男人之间一杯酒足矣。
喝完最后一杯,秦严拿起吧台上的枪,嘴角一勾,转身就走。
看他的方向还是地下室,陈兴急忙拦住,怎么还要杀王崇。
“你还要干什么?”
秦严停下脚步,残忍玩味的冷笑道:“不能杀他,打断四肢总行吧。”
“他年纪大,你打断他四肢,我担心他活不到回国那天。”
陈兴苦劝,“我当初答应老贺,他放我们走,人我必须给他送回去,最近外面几国联合出警抓捕,风声紧,等这阵风声一过,我立马安排他回国,决不让你看见心烦。”
秦严掂了掂枪,不容讨价还价地说:“打断双腿,不会死。”
陈兴瞬征,移步让开。
打断一双腿确实不会死,只会瘸而已。
秦严去了地下室,陈兴赶紧打电话找来医生。
打断双腿不会死,但是流血过多会死啊。
几位医生大半夜骂骂咧咧赶来,短短半个月,他们都来好几趟了。
也不知地下室那老头怎么得罪秦严这头恶狼。
身上枪眼不少,就是不死。
当医生看到王崇双腿血流成河,人已经痛晕吓晕过去,裤裆失禁时,忍不住默默感叹。
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严在浴室冲洗了很久,才重新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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