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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1页)

爬了进去,将大门关。

李响也不去追赶,只在这里候着。冲郑屠笑道:“气愤不过,哥哥莫怪!”

“你这厮倒好,明明是眼见不得进去了,偏生使出这个法子来,想必打了奴才,那做主人的是耐不住的,要出来与我等理论了。如此也算是见过了不是?”郑屠冲着李响笑道,“这般的法子,只好瞒得过那两个蠢汉!”

“还是哥哥见识高!”李响不由笑起来道,“些许手段,自然是瞒不过哥哥的。此乃是其一,还有这小厮恁地时盛气凌人,故此也要教训一番,才能平息的心里怒气。”

两人正说话间,便见得那门忽地打开了,但见门内冲出十多个军汉来,手执腰刀,为首一个虞侯,见了郑屠,便听得那小厮指着李响道:“便是这厮打了我,还说些疯话,冲撞柳大家!”

那虞侯瞪了小厮一眼,便转头对李响道:“便是你这厮汉打了他?”

“正是!”李响嘿然道,“这小厮仗势欺人,俺也是想要听柳大家唱个曲儿,难不成也好吃着小厮言语冲撞?若不是如此,那里肯打他!”

那军官也不是蛮不讲理的,许是见了郑屠等二人气度不凡,只是点头道:“不管甚么事,如今柳大家不见客人,你等自去,俺也不难为你等!”

“将军,这厮打了我!好歹赔些汤药钱!”小厮不肯放了李响这般离开,不由高声叫喊起来,又要来扯李响,却吃李响怒目一瞪,顿时又缩了缩脖子,躲了进去。

“你也不要浑搅!”那虞侯冲小厮喝道,“柳大家自会与你整治,也是你这厮自讨苦吃。”又冲李响道:“还请两位就此离去,休要来此生事!”

李响瞧了瞧郑屠,见他只是微笑而立,丝毫无有离去的意思,便冲那虞侯笑道:“俺如今本是要去的,只是吃不消这小厮的话,偏生要听一听柳大家的唱个曲儿,若不能遂了心愿,便是死也不去的!”

那虞侯听了此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冲李响道:“你这厮汉,莫非要胡搅蛮缠?你即晓得这闲居,晓得这柳大家,自然也晓得这柳大家的不是等闲人可见的。还是早早离去,省的生事,若是再不听劝解,少不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那便如何?”李响冷笑道,“还为听闻哪个官儿要为个唱曲儿的出头的,莫非是争风吃醋,招惹是非?若是奏到童使相那里,只怕你这虞侯也走不脱一个罪名。”

那虞侯冷笑道:“你既然知晓这次甚地方,也晓得这是甚么人在此地,却依旧来撒泼寻事。好叫你得知,俺等便是童使相安置在此的,便是防患你等这些闲汉泼皮来闹事,如今既然不知道进退,好歹将你拿了,少不得你一顿棍棒!”

郑屠此时便出声笑道:“这位虞侯请了,敢问尊姓大名?”

虞侯见郑屠有些气象,也不敢过分逼勒,于是道:“俺乃是童使相底下的虞侯,唤作张皋的便是。你又是何人?好歹劝你这兄弟,趁早离去,休要生事!”

郑屠不由微微笑道:“俺是渭州来的,叫做郑屠,江湖也有个名号,唤作镇关西,今日前来,却是要见一见柳大家的,还烦请通融!”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斥大家郑屠有深意

其说郑屠报自家的名号,张虞候不由吃了一惊,又迟疑了一回道:“可是郑家兵里的那个郑屠?立好汉碑的镇关西?前些时日大破夏军的成忠郎么?”

“自然!”李响忙插言道,“如假包换!”

那张虞候不由啊呀一声,翻身便拜倒道:“见过成忠郎,方才冲撞了,恕罪则个!”

郑屠不由笑道:“你也识得俺么?”

“成忠郎之名,如今西北之地哪个不晓得?”那张虞候大笑道,“若是方才与成忠郎动手,只怕传扬出去,要吃人口水唾沫的。【】”

“哦?”郑屠不由嘿然而笑,想不到自家的名号深得江湖人士这般的尊崇,如此也平添一份优势。当下便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如此冲撞一番,倒也算是相识了。日后也可兄弟相称。”

“见过哥哥!”那张虞候也是个伶俐的,立时又拜倒叫道。

郑屠忙扶起道:“你我兄弟不必虚礼。只是今日来便是为了一件事情,要见一见这个兰州城里的柳大家,却不知贤弟方便与否?若是不行,当立时掉头就行,绝不敢使得贤弟为难!”

张虞候果然面露为难之色,踌躇起来。郑屠见此,只拱手一礼道:“既然如此,俺便就此告辞了,改日再来请虞候吃酒,你我再好生亲热一番!”说罢,扯了李响便要离去。

方转身,却听得那张虞候叫一声道:“哥哥,且慢!“

郑屠不由转身看时,那张虞候正前来,扯住郑屠衣襟道:“本是童使相交待了,若是柳大家不允的话,恁地时谁也不得放了进去。只是今日哥哥来,却又不同了。俺去与那柳大家说道一番,也该是能允了的,她素来和善,最喜助人了!”

“哦?”郑屠不由笑道,“若是贤弟不为难时,还请说动那柳大家一见!”

“这个使得!”张虞候急急忙忙的别了郑屠,就往内院行去。过不得多时,便见他喜笑颜开的出来,冲郑屠叉手道:“哥哥,那柳大家的允了,哥哥但请进去。”一面说,一面引了郑屠并李响二人前往一个庭院里来。

那院子里,几根清幽树木,一两个翼然的亭子,几张石头做的凳几,风吹的动的水池波纹,雨打得响的翠竹芭蕉。倒真是个雅致清幽之地。郑屠暗自叹了一声,这柳大家的倒是懂得享受。沿碎石铺就的小径,一座精致的屋舍便在眼前,虽不大,却胜在精致,竹窗木阶,自又是一段风流物件。

“柳大家的便在屋子里候着,哥哥请自便,俺等却是不敢进去的!”张虞候忙对郑屠道。

郑屠点头道:“贤弟有心了!”说罢便要邀李响同去。

那张虞候忙拦住李响笑道:“恕罪则个,那柳大家说了,只能见哥哥一个,他人便不要进去。因此便吃罪兄弟了!”说罢,对着李响客客气气的拱一拱手。

李响不好发作,见郑屠朝自己打了个眼色,便立在外头道:“无妨,我在此地候着哥哥出来就是!”

张虞候方才松了一口气,若是郑屠强求要带着李响进去,他自然是不能推辞的,却因此吃罪了那柳大家,日后在童使相军中,不好出头了。

郑屠走进,但见那木门虚掩,里面却是寂然无声,便伸出手来,轻轻推开,却还有一道珠帘,撩开时,但听得佩环之声,清脆悦耳,忍不住赞叹一声,此人的灵巧心思。

进得屋子里,但见一个不大不小的厅子,里面燃起极好的香气,有几个香炉里冉冉有些青烟浮来,这厅子左右无有位子,只得几个蒲团并案几在,前首铺就波斯的毯子,围着一道轻纱也似的桃红纱幔,那纱幔里隐约可见得一个窈窕人影。

郑屠进去,也不说话,但坐在那蒲团,看了看纱幔里的那个人影,不由笑道:“听闻了柳大家的名头,今日特来一见,若是能听一曲,自然是无以抱憾的了。只是俺如今到了,却茶也不见一盏?可煞俺了。”说罢又四下里张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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