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会被杀?
葛凝玉听到温景渊这句未免有些失神,这人难道真的猖狂到如此,既然如此,她紧紧地攥拳,她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
温景渊见葛凝玉还继续走着,又补了句,“葛凝玉,你这是在把鄙人的话当做耳旁风么?”
葛凝玉转身一揖,“多谢温大人提醒,本将定会小心行事,温大人总不能让本将躲在一旁,当缩头乌龟吧?”
温景渊半眯眸子,“单贞于迟早会知道这件事,你只带了十万兵马……不,你这里绝对没有十万,若是真的打起来,你该当如何?”
葛凝玉抿了抿唇,想来就算是温景渊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出现吧,可既然事情发生了,那就必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温大人若是惜命,那便先回吧。”葛凝玉冷不丁地说了句。
温景渊阴沉着脸质问道,“葛凝玉,在你心中鄙人便是那苟且偷生之人么?”
“你可知道鄙人此次为何要亲自来么?”
不知怎的,葛凝玉的话真的好冷,不如说这人太过逞强了。其实自从他进入池水的那一刻,看到葛凝玉的反应,那便猜出来个八成了。
那细腻的肌肤,和那双眸,看样子都像极了印象中的姐姐……只是还缺最后的亲眼所见。
葛凝玉垂了垂眸子,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本将多谢温大人,只是这件事本将不能退缩,本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人,还请温大人放宽心。”
葛凝玉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景渊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都不知道被我算计了多少回了,还真是……”
凌礼好不容易找到了温景渊,先上前问了安,才说起眼下的事情,“主子,现在我们应该如何?”
温景渊抚了抚额,“这段时间的事你安排在军营里的人可与你说清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
凌礼点点头,“那是自然,幸好柱子有先见之明,只不过……眼下要如何?”
温景渊抚了抚额头,“你在这里看顾着葛凝玉,帮忙查找凶手,找到了不必等我回来,葛凝玉说怎样处理便怎样处理。”
“鄙人去趟右贤王那儿。”温景渊一边说着,一边向方才安置马匹的地方走去。
“主子你……”
凌礼一开始就不理解为何自己的主子要亲自来一趟匈奴,现在好了,主子竟然还真帮着葛凝玉。
难不成是刚才在一起泡了个澡,葛凝玉也给主子洗脑了?
温景渊一个眼神便让凌礼后面的话又憋了回去,“鄙人做事自然有鄙人的道理,你只管做便好。”
“是……”
在凌礼的印象中,葛凝玉就是个一直与温府对着干的人,这些日子,主子不过是出了几趟远门,外加与平日一般料理了些肮脏的人,怎得就对葛凝玉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凌礼不屑地哼了声,绕着人群便到了葛凝玉身边,默默地警惕着。
葛凝玉没有丝毫的犹豫,纵使想到那般血肉模糊的场景,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见到单君言尸首的那一刹那,她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