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渊云淡风轻的说是被弯刀刺死的,可这哪里只单单是刺死,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将身体剖开了。
祁离宁赶忙扶住了她。
她忍住喉间那副作呕,颤着身子上前去查看。
“离宁,你都知道些什么,全然告诉我。”
祁离宁半跪作揖,“将军都是下属的错,警惕并不防备。只是查问那些人时候,他们都说中了迷药,昏了过去,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只是那个将军抬举的骑奴卫严武,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只是现在他的意识也有些不清楚,下属已经命人泼了好几盆凉水在他身上了,想来一会就能清醒了。”
葛凝玉点点头,继续查看着尸首。
看样子的确是被弯刀硬生生撕扯开的,倒是让她诧异的是,为何要杀那些无辜的大夫……
葛凝玉拿起旁边的麻布,盖在了单君言的头上,她蹙了蹙眉,现在只能等卫严武彻底清醒过来再做打算了,再者……她也要想想要如何与单贞于交代了。
她命人守着这里,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也告诉
葛凝玉看向不远司马苏远休息的帐子毫无动静,想来他睡得应当很死吧。
只是她不免怀疑到司马苏远的头上,毕竟这些天司马苏远偷偷与右贤王来往了不少次。
等了许久,卫严武终于清醒了。
他一睁眼便看到了葛凝玉跟祁离宁两人,坐在床榻边上看顾着。
卫严武赶忙起身,他想着行礼作揖,可却被葛凝玉制止。
“将军,奴……”
“你先别说话,”葛凝玉打断道,“你可还记得方才发生的事情?”
卫严武想了想,“奴只记得一些,还请将军恕罪。”
葛凝玉蹙了蹙眉,“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剩下的不着急,慢慢想。”
卫严武点点头,“事情还得从司马大人的人找奴等喝酒……”
卫严武将事情从头到尾几乎说得尽是详细,葛凝玉猜测,问题是出现在那碗酒上。
“将军,这……有些不太可能。”
葛凝玉一怔,“你的意思是……并非是酒中下的蒙汗药?”
卫严武点点头,“奴刚进军营没多久,更是认不清哪张脸对哪个名字,只不过那人的穿着的确是司马那边的装扮。”
“那酒奴亲自倒警惕过,也亲自查验过没有问题才让旁边那帮子兄弟去喝的,倒是那人……仿佛是手上沾染着什么香粉,只是拍了拍,奴就开始晕晕乎乎的。”
“奴当下就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些,只是没想到那香粉的药效后劲儿居然如此大,奴也将那人留意了一番,趁其不意,从他身上偷走了这个。”
卫严武一边说着一边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来一个东西,葛凝玉与祁离宁都稍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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