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剧毒,就算不被毒牙咬到,被七彩蛇的血喷到都讨不了好去……嗯,不过没料到那条七彩蛇最毒的不是毒牙里的毒液,倒是那颗胆……啧!」
「白……白白……」阿陵颤抖着声音,他感觉到身体很不对劲儿,他无措的睁大眼,望着在自己胸膛上无意的又掐又捏的手指,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明显在走神的白雉。
白雉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支住下颔,陷入了沉思之中,「毒液加上胆汁,和之前没有袪除干净的毒混了起来,本来已经差不多琢磨透的毒又发生了变化,呵,真是有趣。这三种毒混在一起,居然有上千种细小之处的变化,这袪毒的手法只怕也要变了。嗯……现在这些毒彼此制衡,倒也不会出了什么岔子,但是如果要一一抽取,只怕平衡一旦被打乱,就立刻毒发……看来要控制解药药量,抽取某种毒的同时也要将同等量、差不多能起几成效果的代替药物弄进去,这可是个难题……嗯……」白雉越想越是出神,那只在人家胸口肆虐的手也就越发放肆。
「如果解了原来的毒,这人会不会恢复记忆呢?这么说,倒是有很大的可能……这次他身上的毒发生了变化,说不定也会对他的记忆有所影响……到时候,只怕真的会干掉我吧?毕竟我看到他那么多丑态,啧啧……真刺激啊……」
想到这里,白雉就禁不住满足地从胸腔中呼出一口气来。
不知不觉间,那只手已经沿着对方内力在经脉中流转的方向划动,很明显,白雉一边想该如何解毒,一边就在人家身上勾勒起大致的路线来。
「唔……嗯……啊……」阿陵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胸口乱摸一气,到后来摸到了胸口的突起处,早就被扒个精光的身体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而胸口突起处也变得硬了起来。
白雉的手指就是在磨蹭的过程中碰到了那颗已经硬起的乳头,似乎是觉得好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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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声音却控制不了,身体内先前似乎已经驱赶干净的燥热再度涌来,让他惊慌无措,他看着白白漂亮的左手揉捏着他以为没什么用的乳头,半边脑子都已经因为那处传来的奇怪感觉打麻了。
而且、而且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向他的下半身,那个尿尿的地方又、又硬起来了!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那是白白他勾着自己的脖子,咬着自己的嘴唇,还在自己身上扭动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想到那时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白皙裸体,阿陵就觉得心口一阵发热,小腹都胀得发疼,而在自己胸口处乱摸的那只手带来的奇怪热流让他更加难受。
阿陵想反抗,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好奇怪,但卧在床上五天,已经让他的体力磨掉了大半,就连挪动一下都艰难得紧,更别说抓住白雉的手扔开,或者是躲避那只手的骚扰。
但是他又不想反抗,他想要对他一向不冷不热的白白更加亲近他,想要白白那双似乎什么都映照不出的双眼中显出自己的身影。
他想要白白……想要得骨骼血液都在发疼。
他想要白白对他好,不管用什么方式。
可是、可是身体好奇怪……
阿陵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他感觉到眼睛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客官,洗澡水好了!」
房门外店小二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已经走神到等到阿陵挂掉,到时候把那具浸满毒素的身体剖开利用的白雉拉回了神。
「来了。」白雉起身,顺手将薄被往阿陵身上一盖,走去开了门。
两名店小二合力将一大木桶的洗澡水抬进来,白雉随手给了点赏钱将人打发,再度掩上了门。
「脏死了,快洗澡。」白雉说了一声,随后才想起来凭阿陵现在的体力,别说起来洗澡,只怕起身都办不到。
他就在一旁监督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算了,男人被摸两把也没什么。
白雉点点头,门外的店小二似乎已经感应到了他的想法,用一种极其欢欣雀跃的口气说道:「客官,小的一定会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帮忙擦洗客官身上每一寸地方……吸溜……」
呃,还是算了……
白雉原本想开门的手指忍不住又向门那边压过去。
「白……白白……呜……」阿陵忽然哭出声来。
「又怎么了?」白雉深刻感觉到孩子的爹还真是不好当。
「好奇怪……呜……痛……嗝……」一着急,阿陵又打嗝了。
「奇怪?哪里奇怪?」白雉直接一伸手,落下了门闩。
「呜……好痛……白白……好痛……」阿陵委屈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一种极其煽情的哭音。
白雉回到床边,俯身观察他的情况,并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疑惑道:「毒性都被压制住了,奇怪……你哪里痛?」
阿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那几滴泪珠在这种旖旎的色泽中更显得晶莹剔透,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带着两分无措、三分妩媚、五分单纯,那副茫然无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看得人心跳不由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