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鸡痛……呜……」
白雉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啊?」
「呜……鸡鸡……痛……」
听明白之后,白雉依然在发呆。
他忍不住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确实没出什么毛病。
「白白……嗝……呜……」
眼见着白雉无动于衷、也不理他,更没安慰他,甚至也不给他治疗痛楚得要爆掉的那地方,阿陵更加委屈了。
白雉的眼神向下飘,果然见到掩盖在薄薄一层被单下面的那一处鼓起来一块。
呃……难道是方才乱摸一气折腾的?
白雉难得有些心虚。
不过话说回来,和这笨蛋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大大小小的情况也碰到过,别的不说,就说他那种完全不由自身控制的恐怖魅力勾引到那么多的男男女女,甚至还被好几个压上身乱摸一通,但这人只是惊慌失措、挣扎逃跑,完全不为别人的美色所动……袭击这笨蛋的人里面还真有几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大美人,可就是这样折腾下来,这人除了
害怕、恶心,还真没什么其他身体上的反应。
不光如此,就连健康男人大清早起来的晨勃都没有。
说实话,白雉曾经一度认为这位八成是不行了吧……
不过看样子,充其量只是清心寡欲?
唔,可若是这样,他方才随便摸摸怎么就起来了?
呃,不对,这么说起来,之前那次意外,自己后来情潮汹涌时压倒他的时候,他貌似也有了反应……不过当初自己欲望得到满足,也就没意思帮这痴儿也弄弄,就告诉他随便揉揉就了事,这件事结果就不了了之。
嗯,照这样看,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对于这笨蛋而言,是特殊的?
虽说这人变白痴之后老是粘着自己,但那不是刚出生的小鸡对第一眼看到的东西的依恋吗?
不明白,很复杂。
白雉在这边走神,那边欲望烧身的人早已经忍不住了。
「白白……白白……」平时欲望淡薄的人,一旦发作起来才可怕。
欲望上涨如洪水溃堤,瞬间就祸患成灾,阿陵只觉得浑身如火烧灼,下腹部更是胀得发疼,而那处要害更是越来越硬,所有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在那处,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让他盈满于睫的泪水终于滚落而下。
他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快要窒息而亡,而每一次的呼吸,却又惹得他身上的痛楚越发强烈,也让他哭得更加凄惨。
「白白……呜……好痛……白白……救阿陵……呜……」
每次他痛得恨不得死掉的时候,那人都会出现,虽说治疗的时候他会更痛,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但那种剧痛过去之后,紧接着的就是对比之下更加强烈的舒适感。
一次又一次,阿陵都数不清楚白白究竟将他从这种要命的痛楚中捞回来几次,但这次,白白肯定还是会救他的!
白雉望着眼前这具矫健优美的雄性躯体,看着那丝绸般的肌肤上滚落的汗珠,沿着极力高昂的下颔,缓缓滚落在突出的锁骨上和更多更多的汗珠汇聚,在不停起伏的胸膛上蜿蜓。
在烛火的摇曳下洒下淡淡的金色薄粉,均匀地涂抹在对方身上,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魅力。
白雉的鼻端飘来男性特有的麝香,他望着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以及胸口处早已经挺立而起的乳头,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弥漫在心头,这种感觉说熟悉也不算多熟悉,但是说陌生却绝对不陌生。
「白白……白白……」阿陵就像是想要抓住救命浮木的落难者,不停地叫唤着他的名字,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带着这个人正常时绝对不可能拥有的童椎,酗合上现在这种情形,还忍得住的绝对是圣人!
白雉眼前有些发花,他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经想过让男人和痴儿滚床单,那般活色生香的想像只是让他心跳略微加快了一点,但是和眼前这种情况带来的感觉相比,完全就是萤火与月光争辉,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他想起来了昔日在浴桶中,这笨蛋给自己擦身子,结果天雷勾动地火地胡来了一场,那滋味,倒是不怎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