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上的电动车,摩托车呼啸而过,刚刚下班沿途的路人,满脸焦急风尘仆仆的离去,
慕然回首,“才发现人已到中年,往日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这一转身就是岁岁年年,
曾走过阡陌纵横的小路,曾淌过潺潺小溪,曾跨越过千山万水,曾看过世态炎凉,曾听过闲言碎语,曾闻过鸟语花香,人生何尝不是一趟列车,有站票,有硬座,有硬卧,有软卧,白驹过隙眨眼间就已到中年!
右侧的小公园,低音炮的节奏舞动着一腔热血,几十人围成一圈,只见最中央的大叔六十多岁,肉眼可见两鬓斑白,一头黑发掺杂着银丝白发,
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扭动着身躯,“跳的满脸涨红,汗渍沿着脊背浸透了整个后背,嘴里喘息着粗气,”
“犹如脚踩电线似的,我根本看不懂,看了几分钟我就总结四个大字,瞎几把跳!”
看的一脑门子问号???
尼古拉斯赵四都没你厉害,边走边咧着嘴傻笑,低声沉吟道:那么大岁数,别踏马跳的上不来气!
从马路边扫了一辆单车就往厂区方向骑行,过了十点多,街面上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偶尔一闪而过的汽车飞驰在眼前,
沿途晚风与我相拥,鸣笛声与我歌唱,
明月浮空,石光如练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
白露暖空,素月流天,
将近酒,杯莫停,人生得意须尽欢,正如李白所言,你心中的一团锦绣,总有脱口而出的一日,
回了宿舍,已经临近子时,宿舍内几人早已酣然入梦,“平躺在二铺前所未有的轻松,前所未有的惬意,前所未有的憧憬,”
只有对面二铺大哥时不时的发出轻微打鼾,“呼呼,呃呃,呼呼,”
次日,看了一眼时间,平躺在二铺如无其事地双眼盯着泛了黄的墙顶,心道:管他几点上班,爱谁谁,本来也没打算去,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离职。
对面二铺大哥,用毛巾擦了擦脸:几点了?你今天不去了?
我侧过脑袋望向大哥:嗯,一会儿去!
你每天8点半上班?
大哥喝了一口热水:对,每天八点半上班,我舔了舔嘴唇羡慕道:洗衣房还要不要人了?
大哥摇了摇头:你想都别想,走了啊!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