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嘻皮笑脸的道:“摸几把的时间,济也要挤出来。”
又道:“现在不准摸不打紧,何僻路过大姊香居,抽时间去摸便成。哈!小弟在这方面不怕吃苦,可摸足一晚。”
无瑕为之气结,道:“瞧你令人讨厌的赖皮模样,知你不把田上渊的威胁放在心上。可是呵!范爷没想过,眼前是另一个重挫田上渊的机会?”
龙鹰道:“今趟我们将将就就,得过且过算了,对付老田,该逐步逐步的来,若逼得他和老宗决裂,北帮顿成非法帮会,变为流寇,对天下无益有害,是弄巧反拙。”
又压低声音,凑到她小耳旁,揩揩擦擦耳语道:“一天北帮尚在,老田、白牙等均有迹可寻,找上门去算账非常方便,如化整为零,像以前大姊般,只有大姊寻小弟晦气的份儿,没小弟找碴子的机会。幸好今天世易时移,想摸大姊时,晓得到哪里去摸。”
唇、耳轻触的曼妙,销魂蚀骨。
每碰一下,无瑕都失控地抖颤。
今次与无瑕的交锋,以失利开局,节节败退,后凭魔种的灵锐,掌握无瑕深心里真切的情绪,龙鹰立告精神大振,不住反攻,攻的正是无瑕对他的情肩心。
“哎哟!”
无瑕左肘重击他胁下要害。
美人儿满脸红霞的狠狠盯他一眼,却是喜嗔难分。
若上一刻仍未察觉,此刻便该晓得,双方不但愈陷愈深,且难舍难离,没了对方,大失生趣。
无瑕一副用力不够重、凶巴巴的神态,佯作生气的道:“你究竟想怎么样?”龙鹰搓揉痛处,半边身的经脉近乎麻木,抗议道:“你应是老田派来的奸细。”无瑕“噗哧”笑道:“是小惩大戒,教晓你做人的道理。摸嘛!光明正大的摸,不是偷偷摸摸。唤!”
龙鹰探出挖掘机,摸上她的长腿,虽隔着长襌,仍感到她的丰满、柔滑和充盈青春的弹跳力。
在她反击前,龙鹰见好收手,道:“多谢大姊教导。”
龙鹰长身而起,还伸出手。
无瑕出奇地顺从,将玉手放入他大手里,借力站起来。
龙鹰放开手,不是不想拉着,是怕把持不住,影响魔种。
道:“今次由小弟独力应付,大姊负责看田上渊事败后躲到哪里去。”
无瑕道:“你总爱自行其是,不过!人家欢喜范爷这个作风。”
接着道:“跟踪田上渊不容易,可一不可再。他是一朝被蛇咬,我们犯不着冒这个险。”
龙鹰认栽道:“还是大姊想得周详。”
无瑕道:“反是宗楚客对你的意向更为重要,他是否对你有足够诚意,利用范爷取田上渊代之;还是利用范爷,掣肘田上渊,分别很大。”
龙鹰同意道:“有道理。”
无瑕随口的道:“这方面,让我们尽点人事。”
龙鹰讶道:“在老宗的心腹里,有你们的人吗?”
无瑕移到他前面,含笑打量着他,悠然道:“可成老宗心腹的,全是追随了他十年以上的人,像夜来深,成名前一直为他办事。依我们估计,田上渊和他的合作至少十多年。不过!如我刚才说的,或可尽点人事。”
龙鹰实时想到的,是从曲江池通往芙蓉园的秘道,难道出口竟是老宗的华宅。我的娘!若然如此,台勒虚云早断定其对手非是武三思,而是老宗。
见过老宗后,从秘道进去探听老宗事后和心腹们的对话,可能大有收获,却须冒着与眼前美女相逢道内的大风险。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
道:“小弟要走哩!”
无瑕双手缠上他脖子,献上没保留火辣辣的热吻。
走了好一段路,龙鹰成功抛开无瑕,晋入魔种神通广大的境界。
若非心现警兆,恐怕仍沉醉在无瑕的亲热里,她如一团烈火,钢铁般的意志也化为在艳阳下融解的冰雪。
感觉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