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用胳膊去拧门。
门还没拧开,薄司泽又说:“我今天跟马克说,打算送你回国。”
“哗哗”的倒酒声,一波一波进入知知的耳中。
同时钻入耳中的,还有他刚才说的那句不超过一秒的话。
等薄司泽倒完伏特加转过身,后腰抵着桌沿,便看到知知没再去拧门,而是转身不言不语的望着他。
她的脸颊微微发热,眼睛亮的像银河里的星星。
薄司泽含了一口烈酒在嘴里,挑眉看着她,心里有一声小小的叹息,随着喉咙吞咽的动作,齐齐滚入腹中。
热辣从嗓子眼直穿小腹。
他知道做什么才能留住人。
却又不满意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留住人。
“你还走不走?”
“……”
“又不走了?赖在我这里,是什么意思?”
男人虽然仍旧面无表情的驱逐,但眼神却变得柔和起来。
知知站在原地,闷着声问道:“刚才的话你能再说一遍吗?”
薄司泽单手拎着杯口,手腕转了转,瞅都不瞅她一眼:“出去!”
这人的脾气啊,一阵雷一阵风的。
知知觉得自己没被这人逼出神经病,简直是奇迹。
她也没有犹豫,眼神微沉,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总是装不明白。
非得被逼到悬崖峭壁上,才肯直面他的意图。
她一步一步又回到他身边。
柔软的灯光将她柔软的裙子照的紧紧贴住她的身体。
“我帮你倒。”
酒杯空了,她主动帮他倒酒。
“浪费我的酒。”
他微抬着眼皮无奈垂头看她,手腕一手,酒杯藏在了他手心里。
知知想了想,不言不语的侧身,伸出双臂抱住了他。
然后……
她知道这些都不够。
于是抬了抬下巴,将脸颊也贴了上去。
她粉嫩的小脸紧紧的贴在薄司泽的胸口,手指不能用力,双臂好似藤蔓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痴痴望着他的眼睛,因为睡的不好还有些发红,却如同海水一样无辜又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