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现在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他冲我伸出了右手。
“有必要吗?来之前我想你己经调查过了吧,库洛洛。”交换了名字就意味成为了同伴。
“哦,是啊,飞坦。”他笑道。
月下,黑发的少年笑得温文尔雅,唇角的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夜风撩拨起少年黑玉般的发丝,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瞳揉合了肆意与残忍……优雅与邪魅的完美结合,他只是静静的站着,却好似在蛊惑人心!
不过很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蛊惑——比如说我。
不仅如此,我还觉得他很。碍。眼!
于是,我不地道地吐嘈了,刻薄了,毒舌了……
“你不要再挂着这假死人的笑了,你不嫌累,我嫌恶心。”我带着一种微妙的快感开了口。
“呃——”他笑脸一僵,看得我心情舒畅了许多。
“还有,动作那么生硬也不怕一不小心扭到,切!装什么优雅。”
“那个……”满意的看着他的脸从中裂开一条缝。
“再说,第一次见面就盯着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满眼嘲讽。
“哈!?”他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最差劲的是,你竟还打着一身绷带,脑门上还受了伤,不会是嗑的吧!品味真糟!”捅上最后一刀。
“喂,喂……”
005 来自远方的BT
生活就像宋祖德的嘴,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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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库洛洛已经彻底在我家扎根了,其实除了我每天晒太阳的范围急剧缩水了,每天在白天睡觉被吵醒的机率提高了近50%个百分点,别的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便,我咬牙切齿的想到,手指忍不住一根一根的攥了起来。
“啵……”一声奇怪的声响,打断了我脑海里正在进行的把库洛洛做成切片的血腥N18镜头。低头,望了一眼手里己经被捏扁了的可怜罐头,手中又一用力“嘎吧一一”一声,罐头又被捏了回去。想起罐头,我就不得不提起艾莉卡:真的没想到她已经六岁了(我很惊讶),并还可以用一些过期的罐头做出味道不错的菜(我更惊讶了)。我才觉自己真是拣了个宝,要知道在流星街,会做菜的女人可绝对是白天打着手电都找不到的珍惜物种啊。这里的女人都是一些不能进厨房的危险品。
底下头,看着从别人家里顺出来的两瓶罐头,餍足的叹了口气。这里的生活真的很适合我啊,有美食(?)有房(??)有女人(???)。并且长时间的保持警惕及频烦的搏斗,足以消耗我大部分精力,白天睡起觉来也安稳了许多。不过……战斗太频烦了也烦人不是?阴着脸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感觉到一些明显的不好怀意的目光。
果然,见我停下来,便有四个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将我周住。恶心的看到那四个人眼中流出的贪婪和露骨的欲望。贪婪我理解,不过这欲望是怎么回事?呃……好恶心的感觉。他们难道不知道几路人是怎么消失的吗?看来还是我还温柔了。(错觉啊)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透着邪气的残忍弧度,用打量解剖材料的目光挨个儿打量着眼前的四人,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随之散出。
那四人见我周身气场一变,顿时面露犹豫。
“准备逃了?呵,晚了点吧?”左脚轻轻蹬地,身体带着一串残像向前方掠去,瞬间,等到我再停下来,地上己经多了四个面容扭曲不断抽搐的人。四个人都张大着嘴,似是在咒骂哀嚎,却古怪地发不岀一丝声音。
优雅的将三寸长的一根纤尘不染的银针在指尖旋转,在他们或惊惧或愤怒的目光中,悠闲的走到了看来像是其中头目的人身边,蹲下身,出手在他身上刺了一下。立刻大声的粗喘伴着诅咒传来“呼……混蛋!有本事放了老子!小兔崽子,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啊一一”后半句诅咒被他自己的惨叫声代替。
脸上挂着怀念的微笑,手中操纵着锋利的手术刀,轻车熟路的割断身体各个部位的筋脉关节,刻意的缓缓探入,慢条斯理的一点点分割着,听着那原本硬朗的男人由不断诅咒变得不住哀求最后只是在无意识的呻吟……
最后在那一团烂肉似的男人身上补上最后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转过头,满意的看着被吓的面无血色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其余三人。轻轻擦拭着染血的手术刀,状似苦恼的开口道:“唔,很长时间没练了手法生疏了呢!要不然再拿你们练练手如何?”我恶意的询问。
不屑的看到其中一人吓得小便失禁,恶心的皱起眉,重新冷下面孔,森然道:“用你们练刀,我还怕脏了手呢。”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绕过了几个垃圾堆,挑选了一个视野较为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侧过头凝眸看着身后的一处垃圾缓缓开口:“你都跟了我一路了,还想跟我去哪里啊,躲躲藏藏的,你是老鼠不成?”
几声压抑着的闷笑自垃圾山后传来,一个有着火红头发的少年唇角噙着笑意,伴着语调微微上扬的声音从暗处走了出来,很奇怪的手法,却出乎意料的干净利落呢!怎么样,教教我吧?”
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轻浮样子,有些嫌恶的开口:“你学不来。”被拒决的少年满不在乎的笑笑,原本银色上挑的的凤眼渐渐染上了金色,一股充满着恶意的气息很快的缠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