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行,还 发烧呢。”
“不碍事的。你随了我心愿,我保证再也不发烧。”他气息急促,有些忍耐不住了。唇,饥渴,心饥渴,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燃起熊熊大火。
“我不是药。”
“你是,你是我的灵丹妙药。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肉麻。啊!”幸福猝不及防间,他就挤了进来。多日的分别,他贸然的闯入竟然让她有些不适应。
路璐也觉察到她的紧张,她绞得他有些疼。他心肝宝贝地亲着她,哄着她,直到她放松下来,柔软的腰肢如春风拂柳,开始微微摆动,似在邀请,似在回应,他确定她准备好了,这才开动马力驰骋起来。
幸福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觉得好像他们二人在花洒下冲澡,他抱着她,他埋在她体内,就连洗澡的功夫也不耽搁,像是没吃饱的流浪汉。
路璐将二人身子擦干,抱着她回到床上。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眯着,在下眼睑投下一片小小阴影,似半弯月牙。粉嘟嘟的唇抿着,如毫不设防的孩童。
他捧着她粉嫩的脸颊,亲了一下,然后,就那样痴痴地望着她的睡颜,心里无限满足。
看了半晌,想起最重要的事。
夜,有些深了。
路璐却睡不着。他将幸福的被角掖好,悄悄来到客厅,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他忍耐不及了,只有三更半夜救助于家里人。上了年岁的人睡眠少了,睡得也浅。这个时候,即使老妈睡了,也是刚睡。
今天,他赶得还巧。路父来电话说晚些回家,路母就亲自下厨给老伴儿熬了些醒酒汤。当座机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刚把汤熬好。接起电话,听事儿子的声音,心里纳闷儿。儿子一般隔天一个电话,昨天儿子往家里打的电话,怎么今天又打了呢?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腿就开始哆嗦。她就势坐进沙发里。直到儿子愉快的声音传过来,她的心才安稳下来。
“老妈,打扰你了吧?我告诉你好事,我跟幸福和好了。”
“臭小子,和好了就深更半夜吓人呐?”路母嗔怒地骂了儿子一句。
路璐在电波那端吃吃笑。“老妈,不打扰不行啊。媳妇娶回家才算媳妇。”他难得露出耍贫嘴的孩子一面,“怎么办?你们二老是不是该主动上陈家提亲去?这可是为了你们能顺利抱上孙子的千秋大业。”
路母想了一下,便将那天他们去陈家回来,在村头幸福说得那番话。
“那丫头把你爸我俩损得脸跟茄子皮似的。你这个准媳妇,我都有些惧了。”
路璐抱着电话哈哈大笑,“那还不好吗?以后,你老人家就不寂寞了。没事就来个太后跟皇后的斗智斗勇。我在一边看着,多好。”
“臭小子,没正形。”路母笑骂着儿子,心里却无比骄傲。她这个儿子,虽说不上全才,可也绝对是人中龙凤。聪明伶俐,性子沉稳,城府也深,天生就是在官场上混的料。最近,最出格的事也就是为了那个陈幸福跟他们老俩口说话语气冲了些。
这只是陈母这个当妈知道的一面,她要是知道儿子为了陈幸福报名参加万人相亲大会(当然后来因为带车队去幸福舅舅家参加婚礼泡汤了);知道儿子蹲在路边的旧书摊上看《追妻七十二计》;知道儿子乘私人飞机帮陈幸福解决困难;知道儿子为了陈幸福领着人泡夜店找小姐,一定会瞪得眼睛脱窗。
历来,婆婆跟儿媳妇之间都有一种微妙的关系。要是知道习惯于掌控别人的儿子,如今,儿子却被一个叫陈幸福的小丫头掌控了。当妈的还不得郁闷死。
跟老妈天南海北聊了一会儿,路璐挂了电话。回想老妈的话,也在理。家里不反对他,那接下来就该轮到他上场了。
这一夜,路璐不但没再发烧,睡得还很香。
若不是幸福推他,估计他还得睡呢。
“起来啦,今天是周一,你不上班啦?”
路璐睁开眼,见幸福腰间扎着一条小围裙,正弯着腰,揪着他耳朵。他恶作剧的,出其不意拉住她的手腕,一拽,她惊叫着扑进她怀里。她挣扎着打他,小脸绯红,他不撒手,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放开。
“要是不上班就好了。”他喜欢跟她私缠在一起的时光。温馨幸福,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