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抚着她的脖颈,低声说道:
“在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在想把你关起来,在想一定把你弄哭,让你后悔抛下我。”
郁娴额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听着男人怨和不解的语气:
“可是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心软一点。”
“哪怕一点点也可以,一点点我也会觉得我们从12年的相识不是假的。”
出差前他去大院,去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白墙上的涂鸦,路口的秋千,窗户边上的牵牛花枯藤,都还在。
可是人不在了,就什么都变了,尘封的记忆,蒙上的不是时间的尘埃,而是虚假的海市蜃楼。
尘埃一吹就可以清晰,可是虚幻的假象呢,一碰就碎,是郁娴的逢场作戏让他的那些动情的时刻显得可笑至极。
郁娴闷声不响,傅斯年顺着她的颈肩往下,只有碰到她,他才觉得真实。
“不过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了。”
“你该藏起来的,不该让我找到。”
郁娴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我才不要过苦日子,你值得我这样做?”
让她为了躲男人就东躲西藏又住出租屋,做梦去吧,哪来那么大脸哟。
她出国就是为了赚钱成为富婆的,她郁娴要完成前世没有完成的梦想。
建立创投圈的头部资本,成为做空行业的新一代秃鹫。
紧抓时代经济,赚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满足她内心对于安全感的需求。
傅斯年一噎,寡淡的面色带上一点怒气:
“好了,你不要说了。”
郁娴抬起头,带着指责的语气:“是你一直在说话,我只说了一句。”
傅斯年眼角压下,看着在怀里的女人。
“郁娴,现在是我在找你算账。”
郁娴又是不接招,生生把傅斯年怄死。
这个坏毛病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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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傅斯年堵住她的嘴,把她的簪子抽掉,头发散乱下来。
连衣裙的拉链一拉到底,裙子掉在地上,高跟鞋堪堪挂在脚尖,荡荡悠悠。
郁娴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眼神渐渐迷离。
死一次快活一次,傅斯年不想让她好过。
郁娴啪一巴掌拍上去,又咬了他嘴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