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说不行那!
年前我可是在正阳门剪刀刘那学过了!
反正你就老实坐好,把心放进肚子里。”
于大爷笑着说着,然后拿出一张非常大的布。
直接盖在王二狗身上,就连狗皮大衣也盖住了。
就露出一个脑袋。
“我说去年怎么有一阵子,没看到你在街边睡觉了。
原来你去学理发了!”
王二狗又是惊讶说道。
(这位京爷可是真能折腾。)
“哈哈,多学点总是好的!
这年后2月2,龙抬头那天差点没累死我!
怎么样小王,你剪什么头!
我这有香港那头的图片,你要不要理上面的发型啊!”
于大爷笑着从兜里拿出几张彩色的香港男士女士照片。
“还是算了,还平头就行!”
王二狗看于大爷的照片,他也不惊讶。
但还是拒绝了,这年代发型他欣赏不来。
随口说一句,春节前!
两地来了一个口子,香港那头的可以回乡看家人。
所以那些回乡的人,带来大量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诱惑这一些人。
后来就有一帮战场上下来,经不起诱惑的人。
前赴后继的赶去香港。
这帮人统称“大圈仔”。
之后,于大爷一手剪刀,一手木梳。
在王二狗的头上啪啦啪啦的,快速的剪着。
还一心二用,跟王二狗聊着天。
说说最近学“田雨”,大家都跟着魔一样。
不过这也是好事!
“咳咳!大爷,你打过野猪吗?”
王二狗跟于大爷东拉西扯半天,这于大爷也不问。
索性,他就主动的提出话题。
“咋了爷们!野猪我可没打过。
不过,小娄车上一条后腿,应该是野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