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吃惊地说:“你的意思是那采花贼还跟着咱们?”
“对!”尤如水笑着安慰谷惠玲说:“不过,你别怕,他干不了坏事。等这几天过去,如果他还不悔改,我便杀了他!”
“可是……”谷惠玲还是担心,因为尤如水上午受伤也不轻,怕尤如水再受伤。想到这里,紧张地问尤如水道:“姐姐,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他们还会追来吗?”
尤如水说着大话:“管他呢,他们想追就追呗。他们追来时,天也亮了,那时,你们只管躲开,我一个人对付他们!”
谷王氏叹了口气对尤如水说:“那些东西也太坏了,硬要把我们逮回去才甘心!”
“娘别怕,他们逮不住咱!”尤如水现在对王府那些人已经不是很在意了。
谷惠玲想不明白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那个采花贼为什么总要帮我们呢?”
“不知道!”尤如水不好向谷惠玲明说,只含糊地说:“不过,他可是没安什么好心的!”
谷王氏心中明白,苦笑着对女儿说:“他是坏人,他不是在帮我们,他是为了他自己!”
谷惠玲还是傻傻的问道:“不会吧?他分明就是在帮助我们打那些王府里的杂碎嘛,怎会是为了他自己呢?”
“你这个傻瓜!”谷王氏心里不免对女儿小瞧起来,都是一样大的人,但是人家尤姑娘多懂事,多有本事,知道的事也不少,而自己的女儿却啥也不知。她又转念一想,女儿是一点儿门也没有出过的女孩子,不懂这些事也正常。而尤姑娘就不同了,她是满世界乱跑,有什么不知道。想到这里,也原谅了女儿。
谷惠玲却不服气,嘟啷着说:“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总不能不懂装懂吧?我问问怎么就是傻瓜了?”
尤如水只好向谷惠玲解释说:“我们是女人,他是采花贼,明白了吗?”
“哦!”谷惠玲终于听懂了,哦了一声,脸也红了,只跌跌撞撞地走着。
归山豹哪是陈良玉一伙的对手,几个回合后只得飞快逃了。
谷瓜对陈良玉说:“国舅爷,昨晚也是这个东西在为妖女三人守门,看来,妖女始终防着我们。”
谷长风趁机说:“就是,看来妖女一定做好准备了。国舅爷,小人觉得今晚还是不去的好!”
“也是,小心点也好。那就天亮再说吧!”陈良玉想了想说:“不过大家还是注意着点,别让她们提前跑了,只要她们出门,我们就抓人!”
“是!”大家异口同声地答应着,没有一个人反对。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尤如水三人只走了十里地左右。尤如水松了口气,心想,他们一时半会是追不来的了,因为,我们是悄悄离开客栈的,他们一定认为我们还在客栈里睡觉呢。
谷惠玲喘着气说:“水仙姐,我们休息一会嘛,我的脚痛得厉害,走不动了!”
尤如水看着累得直喘粗气的谷惠玲,心痛地说:“好,我们休息一会吧,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追不来。玲玲,来,伏在我腿上睡一下!”
谷惠玲正巴不得,伏在尤如水的大腿上闭目养神。
谷胡图见谷春林也死了,心里惦记着家丁头目一职,便想在陈良玉面前挣点表现,他一直没睡,眼睛始终盯着尤如水三人住的屋子,但直到天已放亮,但三个女人还没动静。谷胡图觉得不正常了,便大着胆子到三人住的屋子前听了起来。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他大着胆子敲了敲窗户,屋里照样没有半点声息。他又使劲敲了敲,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谷胡图连忙陈良玉几人叫醒说:“国舅爷,妖女她们早跑了!”
“真的吗?”陈良玉打了个哈欠说:“我不是叫你们看着吗,你们是咋看的人?”
“国舅爷,我昨晚一直没睡,一直守着她们的。”谷胡图想了想说:“国舅爷,小人认为,她们也许发现我们后便隐身走了!”
陈良玉心里暗自高兴,却装着认真的样子说:“我们还是追一程吧,如果中午还没追上,我们就不追了!”
“好!”谷青虎答应得最快。
陈良玉也不想让这些家丁们小瞧了,便在前面大步走着。谷青虎紧随其后。
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谷青虎见前面有三个人坐在一起埋头休息。谷青虎眼尖,一眼认出正是尤如水三人,顿时脑壳都大了。为了提醒尤如水早做准备,他大喝一声道:“妖女哪里走?”
尤如水迷糊中被一声大叫惊醒,扭头一看,就在她后面二十步左右,大约有六七个人已仗剑扑了过来。尤如水赶忙掏出隐身药递给谷氏母女,说:“你们隐身后离我远一点儿等我!”
尤如水话一说完,身后几人已扑了过来。尤如水看见不远处还跟着采花贼。
尤如水只得仗剑相迎,连把药丸送进嘴的时间也没有。她虽然紧张,还是装着大咧咧的样子问道:“你们这些杂碎硬是不想活了?偏要让小爷送你们上西天才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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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陈良玉虽然怕见尤如水,但一看她不过一个半大点的弱小女子,对谷青虎的招呼早忘了。他觉得,这样的小人物自己可以轻松让她就范。他呵呵一笑对尤如水说:“骂得好,不过,也不知道是谁送谁上西天呢!”
尤如水仗着自己已有了一些功夫,又犯起了市井无赖的脾气,大声问道:“你是谁?竟敢如此跟小爷说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活捉你去活祭我女婿!一起上!”陈良玉一声大喝,早已扑了过来。
随着陈良玉的喝叫,几人一齐发力,挽着串串剑花,直逼得尤如水手忙脚乱,连把药塞进嘴的时间都没有。
谷瓜趁机闪到王氏母女面前,一把抓住,大喝一声:“绑了!”
谷长风应声上前,把谷王氏母女绑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