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发着抖无奈牢骚的简蔚刚喝了一口水,就直接被呛咳地面红耳赤好生狼狈,连带着看向厉寒锡时的瞳孔都跟着地震了,“你说什么?”
“我没有跟你讲过吗?我爱她,她是我的人。”
“……”
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还是厉寒锡有毛病?
简蔚怀疑地抬眼看向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在为了各自的生活而奔走,世界还是原样。
世界没疯。
那就是厉寒锡疯了。
“你是疯了吧?你什么时候开始爱她了?”
厉寒锡却看都没看简蔚,他只觉得简蔚大惊小怪很是吵闹,“我一直都爱她,从五岁时她将我救起的时候我就爱她。”
简蔚欲言又止。
啊?
“可是救你的人不是安安。”
“你在胡说什么?”这话终于惹得厉寒锡拧眉,他掏出手机来随便去社交平台搜索,就将手机递送到了简蔚的面前,“你是不是觉得我病了一场脑子就给烧糊涂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的救命恩人就是她,并且这件事情,新闻热搜也有讲,你总不能告诉我说这张照片是别人恶意p图,上面和我拥抱的人并不是她吧?”
简蔚被噎了个哑口无言。
这张图片当然不是恶意p图,可是这张是借位。
不是真的。
“不……不是,你听我说你可能是真的躺了太久,以至于现在都记忆错乱了,你的救命恩人根本就不是安安,而是顾晚。”
“顾晚?顾晚……”
厉寒锡蹙眉,仔细地将这个名字放在唇舌间品尝咂摸。可是良久,除却些许莫名的熟稔外,却并没有任何情绪的跌宕起伏。
就好像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就只是个普通的名字,在他心底也难掀起风浪。
并且想的时间久了,他也跟着隐隐地有些头疼。
他拧眉。
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本能地开始厌恶起这个他一念一想都觉得头疼欲裂的名字。
“不认识,不熟悉,不要再跟我说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让我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的厌烦。”
“哈?”
简蔚好笑又震惊,他还想再说什么但厉寒锡却已经逃避地不想再听,而朝着安安走去了,只留下简蔚一个人原地石化。
“不是这个世界疯了,是厉寒锡疯了。”
……
简蔚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又想起来找到了厉寒锡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跟顾晚报信,就想着跟顾晚互通有无商量对策,但没想到电话却是被另一个男人接听的。
“顾晚,你听我说,我找到厉寒锡了,他人没事,但是他好像脑子出了点问题……”
“脑子出现了问题应该去医院找医生,而不是来骚扰前任。前任没有责任替他负责,更何况没有谁会永远停滞不前,前任也有独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要走。”
慕容尘的声音矜贵冷淡“下个月的十五号是我和晚晚订婚的日子,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来慕容山庄喝一杯喜酒,无论是前任还是谁,我都欢迎。”
电话被挂断了,简蔚石化地连手机都没能握稳。
他感觉好像现在疯了的不是世界也不是厉寒锡。
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