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呐,上好的药给上了!然后都给安排进客房。不要怠慢了!”洛文祺红着眼道。
白豌和陈俞不得已被上药,两个人在那吃痛的药膏里不由得发出阵阵声音。
“哎哟!”因为上药的小厮下手重,痛的白豌叫了一声。
这声后,洛文祺的目光也移了过来。
然后,那人便是眉毛上扬,瞳孔张开。
他一把将旁边的人推开,仿佛是见着什么极为惊奇的东西一般掐住了白豌的肩膀。
“你!你!你!”
连续说了三个你之后,这人的口中居然有点语无伦次。
“你!你怎么会还活着!”好半天,他终于说道。
“额,我死过?”白豌一脸茫然,然后十分谨慎的向后仰了一下。
洛文祺看着面前男子,眼中哭的梨花带雨:“呐,你什么时候复活的都不告诉我!”
“啊?”白豌仿佛是看到了什么鬼魅,“你在说什么东西?”
这人!要是鬼活过来还能告诉你吗?
对面那人或许也是察觉到了面前人的语调不对,他揉了揉脸颊上弄乱的络腮胡子,细细打量起来。
“小白?”他小心翼翼叫出了这个名字。
白豌愕然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位满脸胡子的男人在说什么东西?自己一个大男人怎的被当作宠物一般叫唤。
“你就是齐荼画师,对吧?”白豌不耐问道。
“呐,你说话怎么那么客气?”这人又发出那诡异的语调。
浑身鸡皮疙瘩的某男子,狠狠咽了口唾沫。他万分不耐的从自己袖口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一封信件来,递给这人。
洛文祺一看信件,写的齐荼亲启,却是子辰兄的笔迹。
于是,他面色微微郑重起来,蓦然将信件撕开,默看了起来。
白豌只见得这人面色由白而青,眼神越发变得深沉起来,完全和此前那娇气模样差了许多。
然后,洛文祺竟站了起来,他继续打量着白豌的模样,几乎是惊愕的后退了半步。
看着如此诡异的场景,白豌突然挑眉,有些诡异的靠近这洛文祺:“这信里写了什么?”
对面的络腮胡子洛文祺,忽觉一丝异样,然后竟然是当着白豌的面把信件扔进了旁边的火烛灯芯中。
他一下子朝后面走去:“呐,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子辰让我好生照看你!”
此言一出,顿时激起惊涛骇浪。
白豌几乎可以肯定,这人和凌子辰一样过去都认识自己。
也怪他不认识字,又太守信。不然早就打开看里面写的东西了。
然后,洛文祺侧身,笑着吩咐周围人:“呐,把他抬进最好的房间,可别怠慢了!记住一切按照院子里最好的来!”
白豌没有问到想要的东西,只得被抬着出去。
只是,他回过头来看着这个所谓的齐荼画师。感觉这人似乎眼中除了震惊之外,还有几分对他的怜悯。
这…
大胡子娘娘腔怕不是也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