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茉含情况好了以后,我们就离婚,我还你爱情,你也还我自由!”
笃定的声音,就像是珠子落在地上一样铿锵有力。
没有去看年南辰微怔的神情,也没有绕过他进病房,乔慕晚转身去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好好照顾乔茉含的话,她清冷的背影,孤傲的像是一朵俗世未染的白莲,带着久久不曾散去的清香,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儿。
————————————————————————
“你回来了啊?怎么回来这么晚,又加班了吗?”
看着无精打采的乔慕晚,舒蔓关心的询问,但忽的想到了鼎扬那个让人过目不忘的极品总裁,她带着挑-逗的姿态,啧啧做笑。
“看来是真让你‘加班’了啊!”
没有听出来舒蔓的弦外之音,乔慕晚丢着包包到沙发上以后,身子也跟着无力的坐了下去。
一边揉着作痛的额角,一边语气无力的喃喃道:“乔茉含割腕了!”
“啥?割腕?因为年南辰?”
“嗯!”在舒蔓的吃惊声中,乔慕晚点了点头儿。
“我x,这还真就爱得死去活来了啊!我感觉不把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写进里,都对不起这对苦鸳鸯了!”
舒蔓像是听笑话似的勾着唇,可看到乔慕晚脸上心累的倦容时,她还是敛住了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
舒蔓双臂环胸,跟着坐在了乔慕晚的身边。
“我……不知道!”
将头无力的倚靠在了沙发靠背儿上,她仰着头,良久,她才轻轻地蠕动了唇瓣,“我想离婚!”
——————————————————————————
被肖百惠第三次打电话磨叨着,厉祁深罡气十足的眉心都在泛疼。
“浑犊-子,我告诉你,你爸突发心脏病,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就等着给你爸收尸吧!”
肖百惠诅咒的话刚刚呜哝出口,电话另一端无病而呻的厉锦弘当即就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你才得了心脏病呢!”
“诶呀妈呀,我的儿啊,你听到了吧,你爸这病的连神志都不清了,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患了病!”
老太太叽叽喳喳,耍活宝一样的话,让厉祁深的额角的青筋蹦的更快。
忍受不住老太太这样东一耙子、西一扫帚,还时不时诅咒自己老伴的话,厉祁深揉了揉额心。
“不用兜圈子了,您说吧,这么费尽心思的找我什么事儿?”
难得自己的儿子今天没驳自己的面子,老太太从电话那端,笑呵呵的开了口:“儿啊,就上次我从你公司看到的那个女职员,你啥时候领回家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啊,这街坊邻居我都漏了风声,你不能打我这老脸是不是?”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惦念着自己和乔慕晚的事儿,厉祁深眉头皱的更紧。
“你看看你,都三十四岁了,这种事儿不用不好意思,我看那个姑娘真就不错,你就……”
“嘟……嘟……”
不等肖百惠说完话,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阵阵忙音。
——————————————————————————
早上醒来,乔慕晚发现自己头疼的厉害,鼻子也堵得慌,再去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滚烫的直接烙红了她的掌心。
抽了抽鼻子也没有通气,她踉踉跄跄的下了g,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找到了药箱。
找到了感冒药就着清水,她吞了两粒药。
昨晚穿着睡衣站在阳台风口那里,在想自己和年南辰、乔茉含之间揪扯不清的三角关系,许是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乱得让她脑袋浑浑噩噩,她就大打开了玻璃窗,试图让清凉的晚风纾解一下她凌乱的理智,却不想受了凉。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钟,一看指着七点半,她也就没有在回到卧室,揉了揉额角,转身进了洗漱间。
本来今天是想请假的,但想到厉祁深让她下班之前上交楼盘那边的规划图纸,她还是迷迷瞪瞪的去了鼎扬。
梁秋月看乔慕晚一副不在状况的工作样子,就和她说了让她请假回家,今天的设计图就让其他几个设计师赶制。
带着虚弱的笑回绝了梁秋月的好意,乔慕晚说了一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