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文小说

迪文小说>红楼惊情 > 分章完结阅读45(第1页)

分章完结阅读45(第1页)

倒也有些道理,心里才稍稍平静了些许。502txt凤姐瞧着王夫人的脸色渐缓,便也强装笑脸,劝道:“那事儿原是王太医一手操办的,即使手脚没做干净,一时半会儿也沾不到咱府上。当日那些个银子全是借着在乡下置办房产田地,没过明面儿改到他父亲的名下的,根本没过咱府里人的手。”王夫人一想,愣了半晌,笑道:“不说了,人真是越老越经不起事儿了,还亏得有你开解。况且宫里的娘娘们身子骨儿都弱,补补气血也是平常的事。从明日起,就让宝丫头过你这边来,不论府里府外,熟悉熟悉也好。”

一时又说起各房主子丫头的月钱放了没有,凤姐答俱已发放,王夫人听说了,便也不再多说其他,只是嘱她好生调养,别与那贾琏计较。说话间,外面平儿回道:“周姐姐来给太太和奶奶请安了。”王夫人正好起身,对凤姐说道:“你好生养着罢,别送了。”凤姐仍然躬身起来,外间的平儿和周瑞家的都进来。周瑞家的进来趁便回了,方才史湘云差人来报卫老夫人过逝的事儿。略待片刻,见王夫人无语,就势退到一边。凤姐斟酌了一下言辞,对王夫人说道:“云妹妹是个薄命的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今年咱府上也是多事之秋,卫家比不得别家,太太还是要尽早拿个主意才好。”王夫人道:“循着旧例,差不理儿办了就是,也值当个事来回。”说完,甩手领着人走了。

平儿送走了王夫人与周瑞家的,返身进了屋。因见凤姐躺在炕上,只是睁了两眼盯着那窗棂。平儿叹道:“我的奶奶,你这样子天天动气,又不肯请大夫吃药,眼看这两日比先不是又添重了些?”凤姐苦笑道:“你知道,这些年为了这一大家子,我花了多少心思。别的不说,单说咱家的爷,这些年你听着的,我好的歹的全说尽了,得了个什么名儿?他不照样变着法子偷腥?太太虽说是我本家的姑妈,但依我看,在她心里的位次,我还不如那宝丫头呢。说到这儿,我可给你提个醒。她虽说平日里言语尊重,可心里却是事事明白。她又比探丫头更知书识字,论心机不比你我差。你可给我在外面把好了关,什么事儿该回,什么事儿回头再说,别一时不防,倒弄坏了。”平儿笑道:“我呆你身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会子反嘱咐起我来了。”说着又劝了凤姐一回,方各自安歇了。

题外话:脂胭已在为查抄贾府罗列罪状了,呵呵,亲们也多煽风点火些!帮脂胭想想如何发落贾府的那群人哈!嘻嘻,星期一了,推荐、收藏别吝啬哟!

第二卷水溶久久第一百二十四回匿赃物抄捡宁国府(1)

荣国府内,王夫人因元春的“红花案”而忧心忡忡。宁国府的贾珍与尤氏,则是因另一档子事,更是闹得人心惶惶。起因却是头八十回里曾提过的那个焦大。当日凤姐与宝玉晚间坐车过府,焦大吃醉了酒,恣意撒野,说了好些见不得天日的话出来,吓得那帮小厮将他揪翻捆倒,拖到马圈里,用土和马粪满满填了他一嘴。那焦大仗着早先曾背过太爷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出来,又自己不吃不喝,也紧着让主子吃。有祖宗时都是另眼相待的,如今谁能入得了他的眼?吃了这回羞辱后,焦大对那贾珍、贾蓉等更是恨之入骨。只是躲着吃闷酒,在屋里对宁国府那一干人大骂痛斥,叫嚷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等话。自那回以后,府里也无人再敢派他事,权当一个死的而已。

偏巧贾赦与贾珍背地里暗自与忠顺王府的长史来往的过程,都被那无事四处转悠的焦大留心记下了。起先只是纳闷那些人为何次次进府都不走正门,且每次都有捎带,或箱子,或包袱。后来从角门看见的次数多了,愈加留意他们,终于从看门的小厮口中得知,那些人都是忠顺王府的。再后来,焦大也听闻了忠顺亲王府被查封的消息。焦大打量此等情形,必是忠顺亲王将府里的一些值钱的家当转移至宁国府来了。原来那贾政为人较正直迂腐,而贾赦因刑夫人在薛宝琴嫁入忠顺王府的事上,多少出了些力,故很是在忠顺亲王面前受用了些时日。在王府被查封之前,忠顺亲王已察觉风声,忙将府里的金玉细软分批分地儿送出了王府。

那焦大本是个在死人堆里爬进爬出几回的人,如今白发苍苍,无儿无女,依靠宁国府却又受到如此不待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了都察院将宁国府贾珍等人告发了。那都察院坐堂听完焦大的诉说,因涉及贾府及忠顺王府两家,不敢轻率拿人。只得将焦大暂时羁押于后堂偏房之中,日夜派人看守,只慰其听候传唤。都察院使则立刻拟章上奏,不敢稍有滞后。宁国府上,只命人暗中带信。

且说贾蓉当日正在东府里与几位世家弟兄习射消遣,忽有人来报信,说有人如此如此将你们告了上去,快作道理。贾蓉慌了,忙来回贾珍,贾珍跺脚叹道:“早知真该听你婶娘的话,将那老不死的送到庄里了事。没防备他有这一手,只亏他真有胆子敢告!”即刻封了二百两银子着人去打点都察院,又命人赶紧将那些箱子物事转移至他处暂为安置。正商议时,却听外间乱作一团。脚步声、哭喊声,男人女人都如作鸟散,有人喊道:“官兵来了!”

贾珍听了这话,倒吃了一惊,忙要与贾蓉躲藏,不想领头进来的却是南安世子,小王爷陈也俊。陈也俊笑道:“世兄真是好大胆子,带着侄儿干得好事!”贾蓉忙上前请安,贾珍讪笑道:“世子爷说笑了,吾辈何以克当。”陈也俊环视了一下四周,眼神一递,早有身后的人忽喇喇簇拥上前,围住了贾珍与贾蓉二人。陈也俊恭手礼道:“愚弟此番也是奉圣上旨意行事,不敬之处还请海涵。”说到这儿,转身又对欲冲进内府的兵丁斥道:“宁国公与我南安王府也是世交之谊,尔等不得轻易滋扰内堂之眷属!”

众人得令后,迅速散开。陈也俊上前挽住贾珍说道:“我为何而来,世兄必是心知肚明。他们忙他们的,我们上那厅里坐坐,这天儿也怪热的。”贾蓉早已吓得浑身哆嗦,尿渍顺着裤档往下滴滴哒哒。贾珍强撑气色,勉强挪进那会芳堂中。旁边的小厮战战兢兢上前奉茶完毕,赶紧退了出去。陈也俊从手袖里取出一卷圣旨来,微咳了一声,起身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世袭宁国公贾珍,不恤天家圣恩,枉顾祖上荫德,道行逆施,罪责难逃!今革去其世袭爵位,除主犯外,一干从犯及眷属就地暂押,府中物品俱造册上报。钦此!”

贾珍与贾蓉早已跪俯在地,瘫软如一堆烂泥。陈也俊与他二人平常也是酒桌上的朋友,此刻见他二人吓成如此,心也不忍。只得命人扶起二人坐下,劝道:“世兄也是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何苦非淌此浑水,惹火烧身呢!现如今已令圣上震怒,你还是快些交出那些赃银,以免祸及全家老老小小才是。”贾珍此刻早已是心灰意冷,他起身叹道:“只是鬼迷心窍,一失足成千古恨!罢!罢!随我去吧。还望世子爷在圣上面前多加美言几句,能免除我家中老小之奴役,贾珍来世变牛作马也当报答大恩大德。”陈也俊也起身恭手言道:“吾辈都是世交,岂能见死不救。世兄放心,也俊定会尽力为兄减轻罪责就是。请吧!”说完,两人一前一后出得厅去,外面自有兵丁跟上,往后院而去。

却说尤氏与那贾蓉之妻正在后院,突然见到大群兵丁冲进府来,唬得不知所措。正想唤人询问,却见贾珍与南安世子走了进来。贾珍不待尤氏相问,垂头丧气上前言道:“夫人与媳妇不需惊慌,且回房呆着罢!”尤氏恍然大悟,惊问道:“老爷可是犯事了?”南安世子站于一边,答道:“因藏匿赃物,被圣上革除爵位,查封家业。”尤氏眼前一黑,身子往地下倒去。贾蓉之妻泪流满面,吓得不知该不该去扶尤氏,只好哆嗦着立在那儿,动也不敢动。还是南安世子说道:“你们还是快扶了夫人和少夫人回房去,无事不要东串西串的。”宁府内的那些个姬妾、婆子、丫头们此该才算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扶的扶,搀得搀,将尤氏与贾蓉之妻送回了房。

陈也俊等很快依照贾珍的指点,取出忠顺王府的赃物。见正事已毕,陈也俊也无心过多纠缠,令贾珍的姬妾中有人给他和蓉哥儿收拾了些换洗衣物,随了他们出府往都察院而去。其余人等继续在府中造册登记。宁国府那边闹得鸡飞狗跳,荣国府这厢岂有不知之理。一见街面上大批兵丁冲来包围起东府,西府这边的奴才们,忙有人即刻就传了上去。正好贾赦在家,而贾政领了宝玉与贾环又出去拜访文士去了。

题外话:宁荣二府本是同根,圣上此意何为?北王爷与黛玉如何公开身份终成眷属?紧接着都将会一一解开谜团。推荐的票票呀!怎么越来越少了呢?

第二卷水溶久久第一百二十四回警异心安抚荣国府(2)

各位看官道,如何此回抄检宁国府,竟是一丝风声也未露出。且圣上只因奴才的一面之词,竟将堂堂国公爷的爵位革掉不说,还直接抄家?其实这里面还有隐情未提。原来北征的北静王爷水溶奉圣命,轻骑入京后,并未直接回府,而是与十来个御前侍卫龙禁尉一起,将那夷邦的大将军秘密押解至宫内。圣上正与水溶在殿上翻那大将军的供词及案卷,眼见忠顺亲王与之串通卖国之奸情,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圣上坐在龙椅之上,气得将案上的茶杯也掀翻在地。

正在此时,都察院使又不敢稍有懈怠,急慌慌将贾珍替忠顺亲王窝赃的折子奉上。圣上当即传南安郡王及其世子上殿。北静郡王水溶眼瞅圣上已是龙颜大怒,却并不知火上浇油是宁国府的缘由。他端坐于旁边,并不启言。圣上将那折子丢于案上,看着那些太监颤抖着将地下收拾干净后,方按捺住自己的情绪,草草拟就一旨。他接着前面的话题询问起水溶在北疆的战况。水溶不敢有所隐瞒,将我军虽大胜,消灭了夷军五万余人,但随他出征的水军都督于伯成却是战死杀场的实情奏与圣上。在最后决定性的两陆海战中,天朝军队与番国军队并肩作战,彻底消灭了夷军。在激战中,于伯成和番国老将邓龙都以身殉国。

正在此时,南安郡王与世子奉召上殿。圣上赐座后,将早已写好的圣旨交与陈也俊,命他火速查抄宁国府,并将贾珍等人羁押收监。另派南安郡王前往荣国府稍加安慰,意谓不要步其后尘,好自为知。水溶此刻方洞悉自己离京以来,京中各亲贵显戚却是一刻也没闲着。人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像贾珍那等世袭亲贵们,却往往认不清形势,自以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为忠顺亲王此番定会靠太上皇的荫护而再次幸免,若能在其受难之时助上一臂之力,他日定会受到另眼相待。

殊不知,此一时,彼一时也,圣上对忠顺亲王一忍再忍,却也是有限度的。加之太妃去年已薨,太上皇近些年身体每况愈下,此次正是除去忠顺亲王等人的大好时机。且,身为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窥视其位,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毫不留情,更何况兄弟乎?故,忠顺亲王必死无疑。只不过,与他陪葬的那些人,却是自寻死路不说,还将妻儿老小也一并带入了牢笼地狱。

且说那南安郡王的大轿及大队仪仗来至荣国府大门前,早已闻候至此的贾赦及贾琏忙躬身上前见礼。南安郡王哈哈大笑着,上前挽起贾赦道:“何需如此见外?吾乃一介武夫而已,那些客套的礼节,只不过摆摆样子罢。还是进府再叙吧。”贾琏忙上前引路,贾赦在旁边随同进入仪门。过了三道仪门,又进入中厅,方至堂上,贾琏等丫环们奉上茶,忙领着众人退出门外,屋内只有贾赦与南安郡王两人。

南安郡王性子豪爽,见已无外人,直接笑道:“贵侄身为公卿,竟不知洁身自好,与那等叛逆为伍。世兄可别再一意孤行,惹得圣上不快了。”贾赦吓得手中茶杯乱晃,忙答道:“这是从哪里说起?我荣国府自先祖随侍先皇始,便是圣上的家奴,甘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能有二心?”说着,身子“扑通”一声跪拜于地下,如捣蒜般向着皇宫方向喊道:“皇上明鉴呀!臣等上沐天恩,下承祖训,岂敢有乱臣贼子之心?我与舍弟虽为长辈,但对不孝的侄儿并无管教之职,他的所做所为与我等无干!”

南安郡王见贾赦将那宁国府撇得干干净净,心中暗为不耻。一门同根,尚且如此薄情?待外姓之人,可以想见了。但圣上既让自己前来安抚对方,自当完成任务交差而已。南安郡王故意沉下脸来,怨道:“世兄竟不解皇上之意?罢了!看来本王算是白来此一趟了。”贾赦唬得抬起脸来,见南安郡王一丝的怪责之意皆无,心知自己过于着急。忙主动起身重新坐回椅上,抹了一把额头之汗,讪笑道:“郡驾见笑了。我也是一时情急,误会了王爷。不知圣意如何示下?”

南安郡王收起笑意,不紧不慢言道:“圣上临来之际,嘱咐我转告世兄,元妃娘娘音容尚存,贾府亦属诗礼簪缨之族。此番查封宁国府,只是惩前毖后之举,望尔得好自为之。”贾赦听了汗颜,躬身抱手礼道:“谨尊圣命。”南安郡王念及世交之谊,叹惜而道:“宁国公若还在世,定不会眼看着贤侄如此愚味。此番削去爵位,虽令人痛惜,但愿能起到警醒之作用,也不枉费圣上的一番苦意了。”贾赦不敢言它,只得诺诺言是,终按捺不住,仍然悄问道:“郡驾可听闻皇上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