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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46(第1页)

欲如何处置侄儿的那些眷属?”

南安郡王摇头笑道:“圣意岂能乱测?尔等好生呆在府上,不要四处托人求情。kanshuchi待那王府之事了结后,再想法解救令侄出来,方是上策。”贾赦心知南安郡王所言不差,事到如今,只求无人落井下石已属不易,岂敢奢望还有那等雪中送碳之人?念想至此,眼中沧然泪下。还是南安郡王起身劝慰道:“话已带到,本王还有其它公务要办,请世兄留步。”待南安郡王的人马俱已走远,贾赦忙示意身后跟着的贾琏附耳过来,小声嘀咕了两句,忙抽身进府而去。而那贾琏站在大门前左右望了望,摆手示意家人进去将府门紧闭。曾经华冠丽服之人列坐的荣国府正门前,顿时冷冷清清。而那“敕造宁国府”牌匾之下,更早没了往日的风光与肃穆,只剩下两个大石狮子蹲在那儿,门内一片狼籍,留与街坊闲谈。

题外话:脂胭也看过百二十回本的红楼,里面查抄贾府的内容,脂胭个人一直以为理由过于单薄,有些为了查封而强查的意味。当然,在皇帝当权的年代,家族的荣辱往往真是仅凭当权者的喜恶而决定的。但,脂胭想给自己写的文文中,再隐晦,也要将事情的缘由交待的清楚些。所以,贾府的落败不会仅因宁国府而完结,后面一桩桩,一幕幕,只是序幕尔。

第二卷水溶久久第一百二十五回开金口百转千回幽(1)

且说那南安郡王父子各有所命,出得宫去了。水溶坐在殿下,见圣上微蹙剑眉,似在思索。便小心奏道:“臣侄此番北征能速战速决,取胜还朝。全赖皇上运筹帷幄,决策千里之外。臣侄不敢忝居请功,只想为随臣出征的火炮营神武将军冯必及,水军都督于伯成请旨嘉封。”圣上略舒心怀,挑眉笑道:“北静王是否是在提醒朕,还欠卿一个心愿未了?”北静郡王水溶赧笑道:“皇上金口玉言,臣岂敢有疑?”圣上略带好奇地问道:“卿贵为郡王,怎样的心愿能困扰贤卿呢?定不会是为了指婚,母后与皇姐三番五次欲让朕为你指婚,都被你拒绝。说吧?此番竟是为何?”

水溶正色上前跪拜道:“臣侄想请圣上封前科探花,巡盐御使林如海之女林黛玉为北静王妃。”圣上一怔,眼中疑惑,起身问道:“林如海?是那本贯姑苏人氏,曾任兰台寺大夫之林如海吗?”水溶恭敬答道:“正是林公之孤女,其母亲原是荣国府史太君之嫡女贾敏。”圣上恍然大悟道:“林黛玉?此名朕是曾耳闻,既然是元妃之姨表妹,想来不错。”圣上脸上淡淡一笑,说道:“曾听元妃提及此女,才情人品俱佳。原来北王心心念念的却是此女。何不早说?”

水溶急忙拦道:“请皇上听臣细细道来。”圣上不解地重新坐回龙座,抬手说道:“此中还有何隐情?”水溶忙将自己如何与那贾宝玉相识,又如何常听其提及黛玉的才情及品貌。原以为如此仙品高洁的女子,此生竟是无缘相携,心中就会隐隐生疼。未曾想天意弄人,贾府竟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要将此女嫁与忠顺王为侧妃。冥冥中,似有天意,自己放心不下,悄悄探入贾府。本欲远远地看看心上的人儿就走,却不料正好遇见贾府的大太太去黛玉那儿威逼相胁,而且还将她孤苦伶仃地禁锁在园内。

水溶讲到这里,眼中已有恨意。他继续讲道,黛玉并非那等趋炎附势之谄媚女子,她为了明其志,誓死不嫁,万般无奈之下,竟欲投湖自尽以保清白。因那段时日,他时时守候在她周围,眼看着她从心急如焚,到心如死灰。那时的自己,何尝不也是焦急万分?但却不能显身,更无法带她脱离那樊笼。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能置一时的快意,而令黛玉的一世清名受到丝毫污蔑。他要给黛玉一份完美的幸福,而不是那种注定带有残缺的幸福。

圣上听到此处,也不禁惊问道:“她投湖了?她去了吗?”水溶黯然神伤地没有马上回答,他平稳了自己的气息,才答道:“黛玉投湖时,我正在不远处看着她。当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生无可恋地往那冰冷的湖底走去时,我的一切顾虑,一切幻想,都瞬间似那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泄得无影无踪。当时的我,只能从心底才能发出那声呐喊,快回来吧!快回来吧!不要这样离开我!可是,在那白色的雾霭的衬映下,她还是像一只被折了翅的仙鹤一般,孤孤单单,扑进了湖水中央。那一刻,我甚至开始痛恨起自己来,若是她再也醒不回来了,我又将该如何面对自己?”

圣上剑眉倒竖,责问道:“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你让她就在你眼皮底下消失吗?”水溶向着圣上的方向叩了三礼,然后凛然言道:“我视她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怎能不救她呢?她正好好地呆在南安王府之中呢。她现在是我姑母的义女,但我不愿让她终身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恳请皇上还她一个真实的身份,让臣侄能照顾她一生一世。”圣上紧握的双拳终于松开了,他缓缓地坐回到位上,手擎玉杯刚一碰唇,眉头微皱,斥问道:“是谁当值?这么冷的茶给朕喝?”

水溶因跪在地下,并不敢随意抬头。侍立在屏纬后面听呆了的的宫女,忙疾步上前,跪下自责道:“奴婢该死!奴婢这就换热水过来。”圣上看着宫女重新换过玉杯中的水后,方凝神对阶下的水溶说道:“如此不谙世理的女子,只不过性情倔强些而已。岂不闻儿女的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她做北王妃,不太合适。”水溶猛然抬头言道:“圣上方才也说,金口玉言,岂能随意更改?”圣上随意言道:“金口玉言不假,除此以外,你再说一心愿,朕答应你即是。”

水溶正色答道:“非此女,水溶终身不娶。”圣上斜睨着水溶,笑道:“好一个非此女不娶!既如此,朕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明日的庆功宴,朕特宣林黛玉与南安郡王一起赴宴。若是真有过人之处,再赐婚不迟。”水溶迟疑了一下,终还是恭敬叩拜道:“谢皇上恩典!”圣上似乎疲倦了,摆手说道:“卿也是长途跋涉,该好生回府休养一下。明日文昭殿与尔等设宴,跪安罢。”水溶虽不解圣上如何出尔反尔,但心中却是早已定下主意。他欠身退出殿外,心存疑虑地又瞅了一眼殿上的皇帝,出了此殿,向后宫的太后宫中而去。

因当今太后是水溶的外祖母,且水溶有皇上亲赐的禁牌,故宵禁前可以在皇宫中随意进出。此刻水溶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进寝殿,一眼便瞅见太后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假寐。水溶噤声示意旁边的宫女不要声张,自己躬身上前半跪道:“溶儿给外祖母请安。祝太后凤体安康。”太后微睁双眼,一见是水溶,笑着对旁边的宫女们嗔道:“溶儿来了,也没人说一声,真当我是老废物了不成?”水溶忙笑着解释道:“外祖母错怪姐姐们了,是我不让她们叫醒祖母的。”太后也笑着坐起道:“少说废话!快过来让祖母瞅瞅,去了那苦地方可受罪没有?”

水溶笑道:“溶儿在外面没受罪,倒是回到京中,反倒要受些累了。”太后微蹙眉梢,瞪了水溶一眼,说道:“此话怎讲?还有谁能让溶儿不自在,找罪受的?”水溶脸色一红,大声对太后说道:“溶儿想娶妻子了。”太妃哈哈大笑道:“这是好事呀!哪根筋想通了?主动要娶妻了?”水溶故意歪了头,撇到一边埋怨道:“溶儿原以为跟皇上一提,没有不准的。哪知现在皇上似乎又改变了主意。”太后想了想,问道:“先跟祖母说说,看上了哪家的千金?”水溶低声说道:“原巡盐御使林如海之女,她父母均已不在世上,以前住在其外祖母的荣国公府上,现在因故在我姑妈南安王府暂住。”

题外话:脂胭这两天很受打击,心情很低落,码文的信心都没了。写一天算一天吧,如果有一天脂胭码不下去了,亲们也别生气,不值得的。

第二卷水溶久久第一百二十五回迂曲折山重水复深(2)

太后道:“她如今可是南安王妃之女,名唤黛玉呀?”水溶惊讶地看着太后,问道:“祖母如何知道她叫黛玉?”太后抚着水溶的手背,说道:“哼!你这些个小伎俩,还想给祖母来个木已成舟不成?”水溶虽不清楚太后如何知道黛玉,但眼见太后说话的神色并不生气,忙趁热打铁言道:“是呀!就是这位林姑娘!溶儿今生今世,非林姑娘不娶了!”太后微微一笑,言道:“听听!软的不行,又来硬的?溶儿呀溶儿,祖母看你跟那皇帝舅舅,都是一个德性!认死理的主儿!”

水溶蹭到太后身侧,软言说道:“祖母,林姑娘性情温婉,又是个极孝顺的女子。才貌出众,又不恃宠而骄。她的一颦一笑,都早已刻在了我的心里,谁也抹不去了。溶儿肯请祖母成全,将林姑娘许配与我。”太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水溶,良久方才问道:“但祖母可是听说,此女从小多病,恐不是一个福寿双全之人。”水溶笑道:“溶儿有信心,能让妹妹身子越来越好。我们还会让祖母抱上曾孙孙的。”

太后的眼中浮现一丝温暖,她释然笑道:“溶儿既已发下此等宏愿,祖母定会帮你了了此心愿。但是,你也要答应祖母一个条件。”水溶迫不及待地扯着太后的手腕,问道:“只要祖母能为溶儿娶玉妹妹为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太后说道:“你可以娶黛玉为妻,也可以宠她,爱她。但是,她不能作你的正妃。”水溶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讲话的太后,半晌没有说

出话来。太后接着说道:“番国国王的使节已亲自送王妹淑英宫主抵京,她可是指命点姓非你不嫁的。”

水溶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位娇小玲珑的少女倩影。那还是在刚刚到达北疆的头一晚,番王领着众位王公大臣前来与自己商讨军情,顺便为我军接风。那一晚的篝火夜宴之上,淑英宫主特地献上了自己的民族独舞。她长袖轻风的舞姿,娇俏可人的容颜,都令在座的男人们兴奋不已。但一整夜,她那勾魂的目光都锁在了水溶的身上。水溶不是傻子,他感觉到了。但他却无法坦然接受,所以只能躲避。那些个不眠之夜,虽然他婉拒了番王为他与宫主准备的豪华营帐,但他却不能在此战时给宫主及番王下不了台。于是每到夜晚,他不是躲在营帐里看书,便是拉着神武将军商议军情。如此纠结了七日,第八日天不亮,水溶便率队去了前线。直到返京前,他都尽量避免再与那位淑英宫主有任何可能见面的机会。没想到,躲不了的,终于还是没躲开。

太后视若无睹地拍拍水溶的肩膀,笑道:“这个外番女子竟也是个情痴,她竟然对她王兄说,此生也是非你不嫁。而且此番匆忙入京,竟是追随你而来的。皇帝一定正愁如何与你说起此事呢?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提及指婚。”水溶脸色一变,沉声说道:“祖母,其它什么溶儿都可以答应,只有此事不可以。别说是让玉妹妹只作侧妃,即便是让妹妹为正,她为侧,水溶也是定不答应的!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只与玉儿在一起,不希望还有其他人来打扰我俩的生活。”

太后听了,竟然也没有生气。她径直走至玉脂花瓶前,整理起里面的花束。水溶心已凉了大半,他踯躅地站在那儿,沉默了半晌,终于轻声言道:“既然令祖母为难了,那溶儿先行告退。”太后不慌不忙言道:“既来了,则安之。祖母虽说不是你的玉妹妹,但毕竟也是你的长辈,多留在这儿陪陪祖母,不行吗?”水溶道:“溶儿留下陪祖母就是。”太后像个小孩一般,脸上的不快一扫而光,她高兴地从宫女手中接过了花翦,细细修枝翦叶。水溶站在太后身后,心却早已飞到了南安王府,那一方净室之中。

正在此时,却听有太监禀道:“南安王妃与林姑娘到。”水溶愣在那儿,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南安王妃与林黛玉同时进来,向太后请安时,他方才醒过来。太后将手中花翦递到旁边的宫女手中,笑盈盈地转身过来,目光直接便落在了王妃身旁的黛玉身上。黛玉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斜襟菊花丝绣长裙,脖颈处戴了一个足金镶璎珞的长命锁。除此以外,便只有手腕处的青石玉镯,还有头发上唯一的一支梅花宝石簪。看得出来,玉妹妹不好奢华,她的装扮与她的品性一样,卓而不群。

太后微笑着眼中露出几许赞赏,不是因为黛玉的绝世容颜,而是她那含而不露的矜持,沉稳而低调的话语,令她的气质浑然天成,清新素雅。水溶惊喜地望着不远处的黛玉,刚想开口叫她,张开的嘴不由又闭上了。自己原以为可以垂手可得的幸福,现在虽然近前眼前,但却又似乎远在天边,那么遥不可及。黛玉一进殿,便瞥见了那抹白色的身影。她心里莫来由地狂跳不已,只能慌乱中忙用手轻抚了一下胸口。但就是不经意的那一个细微的动作,仍然落入了水溶牵挂的眼神中。他已跨出了脚,已伸出了一只手,但最终还是在太后与南安王妃爽朗的笑声中,两人俱收回了神思。

太后一手挽住南安王妃,一手牵住黛玉,领着二人坐到自己的软榻上。太后慈祥地望着黛玉笑道:“林姑娘芳龄几何?”黛玉道:“十六了。”南安王妃笑道:“听闻太后召见,玉丫头非说我在哄她呢。”太后看着羞怯的黛玉笑道:“如此可人疼的孩子,难怪招人喜欢。”转而,太后瞟了一眼水溶,对黛玉笑道:“林姑娘天资聪颖,可知本宫召你母女进宫为何?”黛玉抬眼看了一下南安王妃,见她并未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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