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手枪放好,她一边向系统讨要资料。
花了整整十分钟,秦宴艰难消化完信息。
根据小九给的影像和文字记录,祁年……
患有严重的战后综合症!
退伍之前,他曾被俘拷打,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祁年不被当人看,双手双脚,乃至脖子都栓有打不烂扯不断的铁链,而另一头连接在砖墙。
数不清的枪支架在牢外,阴森的枪口始终对准一个方向。
地面的血从来没干涸过……
他困在那间牢里十五天,身心俱毁。
退伍以后,祁年曾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与外界隔绝。
再之后,家里长辈怕他把自个儿整废了,这才做主给祁年接下秦家的寻宝任务。
权当出一趟远门,散心。
省得成天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肯去。
秦宴终于明白,难怪孙大洲找到枪的时候手舞足蹈,而祁年恰恰相反。
他被勾起了部分回忆。
“砰——”
“砰砰!”
随着三声突兀的枪响,秦宴暗道不妙。
糟糕,祁年出现了应激反应!
她赶紧扑过去,踮脚捂住男人耳朵,隔绝震耳欲聋的枪声。
“孙大洲,别浪费子弹!”秦宴扯足嗓门。
那边刚试了会儿枪,正在兴头上。
距离虽远,但孙大洲听进了她的话,顿觉有道理,没再扣动扳机。
四周恢复安静,秦宴慢慢放开手,改为轻拍祁年的肩,神色柔和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