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顿了顿,扫了眼周围的人,又压低了些声音,手遮嘴边。
“听说,摄政王用七星钉封住了其武功,用用在小倌身上的刑罚一一罚了他一道,其他不说,这七星钉被硬生生钉入七穴,可想而知,这噬骨之痛,谁受得了?”
“还有三千凌迟之刃,啧啧,这些痛……,换作常人,早痛死了。”
“所以……?”
乙半解。
甲自然低语接话。
“所以,右相之子并非自己生病犯了迷糊在自府上跌池湖里淹死的,其,是摄政王的人私下动了手脚,下了致幻的药,才跌池湖淹死的。”
“所以,摄政王出事,其有可能就是他们间的这恩怨?”
乙听着,沉叹了口气,接话,难免心情不复杂。
“不是可能,其就是!”
甲果断接话,说后自去翻杯提壶倒茶,给乙先倒了杯,又给自己倒了杯,拿起就喝。
呵,这可比听书有意思的多了。
“你说说,这要比狠,谁当第一?”
甲男呡了口茶后,望着乙道。
乙喝茶的动作微僵,然后自然的送至嘴边喝了口,放下,抬起眉目正正的望着他打量斟酌了许。
自然一笑。
“置身朝堂不狠,又如何立足?且……那小王爷也并非真那么狠,你看荣王谋反一事,他也只请让当今圣上单单处死了荣王一人,其家眷流放,其他部下首领还是照常重用,也就罚扣些个俸禄……”
“罢了罢了,不说了,这些个知晓得多了,省的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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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顿了顿,舒了压抑的气息,摆摆手道。
“嗯,确实,这事,你可别跟他人说!”
甲认可的叹了口气叮嘱。
“那自然!”
两人说后,又默契的视线落在了说书台上,一边听着谈论起了家常。
这方,古瑟亦收回了细听的心思。
听了那些,他心情也复杂,五味杂陈。
“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古瑟低垂着头,沉默良久,低低问了句,问后方抬起头来望旁边的若尘。
司马赫死了,他知道,知道是因为没有挨过时吟的处罚。
但他们说的致幻的……
若尘眉梢挑了下,意料中他的问话。
只是,一时没懂他先问的哪个。
古瑟静静的望着他,深呼吸了口气,异常平静,视线缓落了他身后的窗外屋影。
“致幻的药。”
闻言,若尘沉默了好一阵。
“嗯。”
最后低低的应了声。
以那小王爷护他的性子,他那般待了他,他,又怎可能任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