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头,策马离去。
后来,李霜柿的每个面首,他们会哭,会笑,自以为模仿得很好,可却不知。
她的驸马,不论何时,即使是被她伤害,眼中也是带着爱意的。
“霜柿。”大殿里,北礼皇后面露难色。
“你们欠我一条命。”李霜柿无力的说。
“他的牺牲是值得的。”北礼帝道。
我知道,我知道啊,可我总是会忍不住想,为什么死的是我的云峥,而不是朝廷里那些贪污腐败,搜刮民脂民膏的蛀虫。
“把长公主关起来。”北礼帝下令。
距离上次灾难已时隔三年,战火再临,整个裴都人心惶惶。
“南岳人打过来了!”
茶馆中,戏楼里,人们只关心讨论着这一件事。
“我听说季将军带兵来驻守裴都了。”
“不止,现在还在大力招兵,扩充军队呢,我表哥就去了,我也想去。”这人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他们所在的茶馆,消息四通八达。
突然,从隔壁桌传来一道骂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岳狗,你怎么敢来的裴都!?”
只见声音那方,有一个灰衣男毫不费力的提溜起被他打倒在地的中年男子。
“我不是,不是”中年男子小声的辩解。
“你不是,那你刚才在那里偷偷默默写什么鸟语。”
灰衣男将从中年男子手里缴获的图举起,众人便能看得清楚。
是一张写满南岳语的纸张。
中年男子在北礼埋伏已久,便失了警惕,一时放松,竟被懂南岳文字的灰衣男抓了包。
他还想辩解:“这不是南岳语,这是北煜的文字。”
灰衣男给了他一棒槌,打算将中年男子送到官府去。
“等等!”
一人上去踢中年男子一脚,“这一脚为了我那死去的老母亲!”
又有人加入,他泪眼婆娑,“畜生,这一脚为了我那才出世的孩子!”
有妇女上前,狠狠的踹中年男子:“我家男丁女丁只剩下我一个了。”
一个接一个,他们都明白,人死不能复生。
所以说,埋葬了他们亲人的裴都,这一次,就算拼上性命,他们也要努力守护。
裴都之战,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