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心中暗想了一遍,觉得还是应该朗诵自己的散文,毕竟可以发挥的场所不多,而对于一个写文的人,没有人知道是件最悲哀的事情,大家要的不就是一个点击率嘛,我这样讲似乎有要大家帮着推荐小说的意思,不过大家帮着宣传倒真是件好事情。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想了一遭,喝口汤润了润嗓子,抬脸面部看着的却是陈敬济,饱含深情的朗诵,道,“来的尽管去了,去的尽管来了;来去的中间又是怎样的匆匆呢?早晨我起床的时候,房间里洒了一泡又一泡的阳光。阳光它是有脚的吧,悄声悄声的挪动,我自己也在跟着茫然……”
尽管这一次的篇幅依旧很长,陈敬济仍然是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了完,间的故事总是那么的具有耐心,还好我不是写的,如果让我写故事非急死读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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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的散文散乱的读过,陈敬济的嘴角流了口水,那哪里是纯粹的文字啊,分明是红烧出来的肉块。
第二局如此那般的开始,这个喊‘人在江湖走啊’,那个道‘哪有不挨抽呀’,剪子、包袱、锤的一起出,热热闹闹的引得桌碗都动荡不安了,令人回想战火纷乱的年代。
有些事情算是巧合,潘金莲刚刚落了网,陈敬济就被‘掉了线’,不过这倒也给了他一个展示才情的机会,他搞的竟然也是散文,明显的是‘搭潘金莲的桥’。
陈敬济沉吟的工夫很短,应该算是极大程度上的有感而发,眼神里是情满依依,直眼睛望着潘金莲耳侧的头发,道,“在逃去如飞的‘月子’里,在千奇百怪的世界里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彷徨罢了;在等待着的匆匆里,除去徘徊和彷徨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时间如轻烟在飘,被微微的风吹散了,过去的时间像薄雾在‘覆’,被暖暖的光射晒了;我留着些什么值得记忆的东东呢???、、、、、、、、”
众人如此这般的玩闹一番,只道是潘金莲同陈敬济暗中脚碰了脚,各自有了各自的打算,酒后不久会有乱性发生,这个不在我们的话下,等下儿做个比较详细的记载。
‘酒席’‘酒席’中间自然是少不了‘酒’的,潘金莲是‘不喝’‘不喝’还是‘喝’了不少,脸庞红的像个包公似的,或者形容成像个关公也行,一个是暗红,一个是大红,区别并不是太大。
西门庆喝过了酒往李瓶儿那里去,身边有绣春搀扶着,他也是心里面高兴,情不自禁的便多饮了一些,头昏昏的无力保持清醒。
潘金莲要比陈敬济离开的早,回到自己房内整理衣柜的衣服,花色的连衣长裙、魔力收腹打底铅笔九分裤、百搭清爽收脚裤,贵族优雅时尚靴裤,总之还有其他的一些,生存在豪门,交往的男人可能没有太多,但是衣服绝对是大大的丰富。
陈敬济推门带笑的进屋,看到的情景当然相当的,紧身束缚着的铅笔牛仔,望上去有肉的屁股,圆圆的紧绷着曲线毕露,说道,“四娘,你撅着屁股是想让人家爆吗?”
潘金莲的回眸冲着陈敬济娇羞的一笑,把收拾好的衣服放到柜子里面去,说,“姐夫,我就猜到你会来。”
陈敬济揉了一揉鼻子,透过窗口望向外面的天,说,“天。”
潘金莲以为他这个‘天’是感叹词,意思是‘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姐夫,怎么了?”
陈敬济倒真是有足够的情趣,不紧不慢往前挪步子,说,“天真。”
潘金莲坐在床沿上咬着嘴唇,摆出的是‘阿娇无辜受伤害的眼神’,问,“姐夫,你讲我‘太傻太天真’?”
陈敬济耸了耸肩膀又近了一步,伸手拉了椅子在面前,摆出不够优雅的姿势,说,“天真的。”
潘金莲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语言是一种奇怪的催化剂,问,“姐夫,天真的什么???天真的表情?天真的姿势?”
陈敬济手指放在牙齿下面咬了咬,指甲处青了一青,说,“天真的黑。”
潘金莲眼望下窗外的天,暗黑色笼罩了半片,朦朦胧胧是当时的主题,说,“姐夫,谈不上黑,才刚刚而已。”
陈敬济把椅子推到帘子旁边,直视着潘金莲的眼睛,说,“四娘,天真的黑了,我们洗洗睡吧。”
潘金莲被逗的眼珠子都快笑出去了,手指敲打着自己的手背,说,“姐夫,你这也太逗了吧,惹的我胡思乱想了半天。”
陈敬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放开了椅子去弯腰拿床底的尿灌,说,“四娘,我先撒个尿先。”
潘金莲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盲目的挥手示意陈敬济一旁去,说,“姐夫,拿到窗那边尿去,羞死人了啦。”
陈敬济果真拿了尿灌到一旁去,手摆弄着那话儿尿的一个准,开玩笑的问,“四娘,你要不要也尿上一泡?我请客。”
潘金莲睁开了眼睛去看,见到一道流水从半空中而下,径直的落入尿灌之中,说,“姐夫,去你的。”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开着玩笑,夜便又黑了一分,陈敬济觉得开工之前应该有奏乐,取了墙上面的琵琶给潘金莲,暗想高雅与情调就是在浪漫中浪费时间,不要猴急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