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倒也是受人指使,暗想着西门庆大醉着肯定不会再来这边,心宽的决定不妨多耍弄一些工夫,自顾自的把琵琶弹的响起。
陈敬济翘腿享受的坐到椅子上,双手合掌呈睡眠状的搭在耳旁,说,“四娘,你唱改编歌曲吧。”
潘金莲手指还放在琵琶弦上,面色中带着‘娇’却没有‘魅’,说,“姐夫,你怎么和你爹一个‘脾胃’啊,他喜欢什么你也喜欢。”
陈敬济耍小孩子脾气的撅了撅嘴巴,眼皮轻微下垂的眨上一眨,相当软弱却足够温情,说,“四娘,吃醋了。”
潘金莲半颗的牙齿露出去,母爱般的望着陈敬济,却又仿佛是教师在对待学生,说,“姐夫,这也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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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抬手轻拂下留海,他的发型是那种比较长的刘海,以此来弥补圆胖的脸,说,“四娘,你不知道我心痛,记得有些日子里,我冲你‘使眼神’,你却不搭理我,我当时候那个心疼哦。”
潘金莲幸福的‘嗤嗤’笑,豁子嘴似的往外面喷气,说,“姐夫,好可爱哦。”
陈敬济脑海里面做着回想,摇荡着晃动了两子,嫩嫩的模样儿更加的明显,这个还是少妇比较喜欢的,说,“四娘,当时我还有想,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娘们了呢。”
潘金莲重新把弦声弹起,美妙的声音低沉的回荡在房间里,这是技巧产生的结果,说,“姐夫,你那不是‘娘们’了,那是叫‘似水柔情’。”
陈敬济听的高了兴,愈发的像个一个顽皮的孩童,说,“四娘,还有一些时候我还以为你成蛇妖了呢。”
潘金莲不解的挠了挠头皮,手指上面戴着的戒指闪闪发光,问,“姐夫,我怎么就成蛇妖了呢?”
陈敬济咬着嘴唇做了解释,脚环用力的压着地面,说,“四娘,那些日子老是见不到你的身影,暗以为你是冬眠了,而且你恰好是属蛇了,又迷惑着我的灵魂,试问你不是蛇妖是什么呢。”
潘金莲被陈敬济的一番灵巧之话逗的笑意横生,歌声如夜莺晚归的鸣叫,道,“曾经年少爱做事,一心只向飞,踏遍倩男与靓女,一路走来不回头。蓦然回首身已远去,身不由己、已在天边,爱恨情仇最伤身,伤身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深入,你不会懂的我内涵,当我眼中含着泪,你别问我为什么,就让我飘飘欲仙肚子飞。啊哈,给你一杯壮阳水,还你一夜不疲惫,所有真枪实弹任它雨打风吹,做出的爱收不回……(血中老改编,转载望注明,部分是:给你一杯壮阳水,还你一夜不疲惫。)”
闲话儿不必多言,只道是两个人把音乐听过,各自脱衣服去床上,‘车行老路’的机械灵活,亲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主要是姿势还没有决定下来。
陈敬济身在潘金莲的后面,伸舌头舔着她的后背,光光滑滑的还带着的气味,闻起来像蝴蝶在时的草丛花香,说,“四娘,你的身上有女人味,像菜花一般的那种奇特。”
潘金莲听的嘴唇上面带着笑,拿手指轻挑着细细的柳眉,说,“姐夫,讲到味道,我倒是想起了你们男人射出去的那玩意儿的味道,尝起来腥腥的,闻起来却像豆芽菜。”
陈敬济听的够瞠目结舌的,因为他并没有留意过自己排泄的东东,说,“四娘,我不知道啊,自己又不会去闻的。”
潘金莲扭脸去望身后的陈敬济,不料看到的却是床下的尿灌,说,“姐夫,你去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
陈敬济舔的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意挪身子离开,说,“四娘,放在那儿好了,又不碍事的。”
潘金莲是半成型的完美主义者,或者可以讲是‘追求完美主义者’,这个在我们生活中比较常见,有些时候喜欢浪漫的我们却无权浪漫,只能够在脑海中做着只言片语的幻想,像理想的追求又有不同。
潘金莲比我们的条件要好很多,不过她依旧算不上‘完美主义者’,一个合格的完美主义者她的眼里绝容不下一粒沙子,潘金莲的这儿只是容不下一个尿灌,倍数增加了很多很多,说,“姐夫,那的确是不碍事的,不过看起来相当碍眼。”
陈敬济无可奈何的下床,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问,“四娘,这样总行了吧。”
两个人重新开始舔舐,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六九’,各自嘴有所动的得到‘充足’,春色更加的了,像‘交接时候’的花开似锦。
潘金莲在舔男人的同时被男人舔着,精神和同时得到升华,不过偷的刺激依旧存在着,问,“姐夫,大姐不会突然的来找你吧。”
陈敬济手心平放在潘金莲的屁股上,五指并拢的用力抓着,说,“四娘,不会的,我出门时候她已经躺床上了。”
潘金莲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拉了陈敬济在身旁,问,“姐夫,你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