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个哥哥还真的不太会哄温濯。
“银行卡,我给你开一千万的额度。”温泽诱导她:“有钱了就别哭了。”
温濯抬眸,泪眼汪汪的模样,真让温泽骂不起来,早先他就和她说过,要是被发现了,让她自己收场,他一概不管。只是如今她被发现了,还是他这个当哥的遭殃。
温濯抿了下嘴角,“我不要。”
温泽皱起眉来,气笑了:“你还不要?”
“笨蛋。”温泽忍不住戳她脑门。
“能屈能伸这个词儿听过吗?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倔的跟什么似的。咱妈生气了,你不会说两句好话哄着?我给你钱,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的?充大款啊,还不要?”说着,温泽又逗她:“等着你未过门的未婚夫送钱啊?”
温濯抬手,直接请温泽离开。
温泽知道她从小就会这一招,躲。
或者,让他走。
温泽也懒得和她多计较,临走之前,也没忘了提醒她:“记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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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和李闻琴离开之后,家中重回静谧,就只剩下了温濯一个人,她安静地将自己的画室打扫干净,又走出去。抱着自己坐上了沙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按响了门铃。
温濯陷在沙发的海绵中,躺了很久。她以为门铃不会再响了,他会静悄悄的离开,固执地躺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
只是那到铃声有规律地响,没有催促,只是一下又一下地,不间断地响,一声又一声地把她的理智拉回来。
温濯慢慢抬眸,又起身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只见男人穿着黑色的大氅风衣,西装白领,正静静地等候在门外。
她开口第一句话便问他:“怎么不走?”
他似乎也明白她的意思一样,“灯还亮着。”
知道你在,所以想要一直等。
外面湿冷的空气吹来,她站在门口,额角的发丝被晚风拂过。
陈时祈主动问:“方便进去吗?”
温濯点头,又主动退后了一步,给了陈时祈进来的空间,又说:“不用换鞋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