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母亲那儿回来,也没听她说急着见你啊,来来来,吃了酒再去不迟,今儿有好戏看呢!”刘子才手臂搭上冯山木的脖子,一路来到了大厅。
刘子才把他安置在椅子里坐下,冯山木感到不自在,连忙站起来,站到奴才的行列,刘子才对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嘟哝:“真是狗改不了,土皇帝也是皇帝,怎么就直不起腰杆子?”
易暮景坐到刘子才旁边的位置,打着扇子说道:“好久不见呀公子,不知道近来在忙什么?”
在这个时候看到易暮景和温盈,刘子才大吃一惊:“你们来做什么?”
“令尊的大寿,我们送礼了的,怎么就不能来了?”
刘子才怔了怔,笑道:“说笑说笑,许久不见,也没你们的消息,今儿突然降临,着实让我惊喜呢!”
温盈在后面翻了个白眼,嘟哝道;是惊吓吧。
刘子才转头一看笑道:“温小姐怎么站着呢,快来坐!站着像什么样子。”
听到温小姐几个字,温盈和易暮景气的了不得,这个刘子才故意让他们难看,还一脸天真无邪,太太太太太太过分了!
“我就喜欢站着,不用刘少爷操心。”温盈说道。
一开始,易暮景也让她坐着的,装成好兄弟得了,一主一仆太辛苦了,温盈偏偏不愿意,说站着更有利于什度全局。
易暮景也就由她了。
现在刘子才这样说,分明让他们下不来台。
终于,刘县令出场了,亲朋好友纷纷上前拜寿,中间,刘子才也趋前拜了寿送了寿礼。
寿礼是一尊金佛,刘县令见着金佛大放异彩,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对儿子的孝心非常受用。
再是不受用,也不能在那么多宾客面前露出半点痕迹。
易暮景的礼物早就送了过去,当下只说几句拜寿的词句。
昌定侯的拜寿,刘县令受宠若惊,没想到昌定侯如此平易近人,真是受宠若惊,怕有怠慢的地方,让多多体谅,又嘱咐刘子才好好招待
。
后来又怕刘子才不够周到,又派了亲信盯着。
天气好热,那么多人聚在一起闷闷的,空气不流通,温盈就走到门外透透气了。
刘子才注意到温盈的去向,悄悄地尾随。
园子里百花争艳,好不漂亮。
温盈坐在园子边上赏花,冷不防的一朵花从后面递过来,以为是易暮景捉弄,反手抓住他的手:“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花?”
一看竟是刘子才,当下飞红了脸颊,松开手,推开他,一腔子愤懑;“怎么是刘少爷!”
“你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刘子才握住被温盈抓过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