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温盈嗤之以鼻,转身就要走,脑海中想到易暮景说的话:“紫月的叔父叔母从来没有受到胁迫,他们根本不承认有紫月这个侄女,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非常僵,这也就证明了一个事实,紫月嫁给刘县令完全是自愿的,而且是被杀的。”如此说来,刘子才对他们说的故事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他对紫月,不能说没有任何感情,但没有多么深厚是真的,不妨再试他一试。
刘子才已然跟过来,手攀上温盈的肩膀,温盈没有马上挡开,蹙眉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扮作男子也如此美艳不可方物,本少爷欣赏都来不及,又怎敢把小姐怎么样?”
温盈推开他的束缚:“少爷请自重!”
“不是本少爷不自重,都是你,引得我浑身热腾腾的,小姐温柔貌美,怎倒不解人意?”
“刘子才,你说过,你心理只有紫月一个人,你现在动了这样的心思,如何对得起她?”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敢抢人不成?温盈有恃无恐的说道。
紫月的名字,很明显没有在刘子才心中引起多澜,轻笑:“我和她早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不过有小姐在,我和她怕是下辈子也不可能呢。”
温盈嘴角一扬,好,她知道这些就足够
了,正思量如何脱身,一簇浓烟伴随巨响腾的从大厅方向传来!
刘子才望着空中的浓烟邪恶一笑,转过头来,温盈早已不知去向。
大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尸体,空中弥散着火药烧焦皮肉的灼气,死的死,伤的伤,剩下躲过一劫的纷纷逃跑。
温盈不见了,刘子才也没有在那里久待的道理。
大厅里正中央的主卫上,刘县令吓得呆若木鸡,胡子都烤焦了,直勾勾的瞪着前一分钟还在把那红布捆花寿礼往自己面前搬的小厮,现在居然直挺挺的躺在面前血肉模糊。
若非易暮景意识到危险及时踢翻了盒子,恐怕刘县令也会跟着一命呜呼。
刘子才看到他处心积虑要弄死的还好端端的坐在那儿,简直气的吐血。
“这是谁准备的寿礼,居然趁机行刺县太爷!”官兵头目大声嚷道。
冯山木被炸翻在椅子后面,浑身也都是血迹,官兵话音一落,只见桌子底下爬出来一个血迹斑斑的老头。
“是我,是我,是我……”冯山木现在全然弄明白刘子才对自己百般殷勤说什么缘故了,纵使死,他也不能说出刘子才,这是他欠他的,是时候还了。
易暮景听到这个声音,马上认出这人就是王氏的野男人,他不禁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
对了,刚才温盈说闷得慌出去溜达溜达,这会怎么还不见人影。该死,刘府太危险了!
易暮景就要去找温盈,温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来:“刘少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也不进去看看您爹怎么样了呀?”
刘子才的心紧紧一缩,没回过神。
不管刘县令要不要处置冯山木,冯山木都没有活的机会了,重伤不治而死。
刘县令看到遍体鳞伤的冯山木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一直以来,暗算自己的人就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没错了!依着他,是绝对不会给冯山木找大夫医治,易暮景匆匆催促,此人不能死,其中必有隐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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