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台百口莫辩。
她口水有药效的事除了她自己,就只有林东山知道,她不敢到处说,怕被人知道了会抓她去做研究。
不用想也知道,陆先生肯定和大家一样,把她当成了奇奇怪怪的人。
柳飘飘对她也是刮目相看啊:“陈护士,没看出来啊。”柳飘飘打量她,“你居然还挺渣的。”
陆先生会不会也以为她是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渣女?陈香台越想越丧气:“我去查病房了。”
她萎靡不振,耷拉着头,像缕游魂,飘出了更衣室。
突然,她前面多了双脚。
“陈护士。”
陈香台抬头:“你好。”
是她科室的蒋医生。
蒋医生英年早婚,又英年早离,目前单身,没有孩子,三十五岁,长得挺端正,戴一副眼镜:“今天下班有空吗?”
陈香台还萎靡着:“有。”
蒋医生摸了摸脖子上的听诊器,白大褂没扣,撩起来带风:“我请你吃饭吧。”
陈香台不解:“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蒋医生略尴尬:“就是想请你吃个饭。”
陈香台眼睛撑大了点儿:“那你为什么想请我吃饭?”
这就是医院多数单身男青年撩不动她的原因,明明一副人畜无害容易被拐的样子,但就是谁也拐不动她。
可她越是这样,单身男青年们就越是骚动。
蒋医生不甘心,继续撩:“最近上映的几部电影都还不错,吃完饭我们可以去看电影。”够明显了吧。
哦,原来是想邀她拼团看电影。
陈香台明白对方来意之后,拒绝了:“不了。”他们又不熟,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看电影。
蒋医生脸立马拉下来了,正好有医护人员路过,蒋医生脸上挂不住,就恼羞成怒了,白大褂一甩:“装什么清高,还真以为自己能攀上高枝。”
陈香台:“……”
她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她继续去查她的病房,没走几步,又跳出来一个人。
“陈护士。”
陈香台抬头:你是?
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斯斯文文的,剪了个很乖巧的发型,他说话有点结巴:“你、你别听他们瞎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陈香台想了一会儿:“谢谢你,何医生。”这么年轻,应该是他们科室新来的那个实习医生,怪不得有点面熟。
“何医生”红着个脸,别别扭扭地走了,陈香台刚要去住院部,“何医生”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了:“陈护士,我、我姓白。”
陈护士:“……”
哦,她想起来了,小儿外科来了个空降兵,一来就主任医师亲自带,那个空降兵就姓白。
空降兵又噔噔噔地跑走了。
陈香台还在疑惑,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位空降兵。
电话来了。
她边走边接:“东山。”
林东山还在家:“你昨晚回来过?”
“嗯。”
“不用值班吗?”
陈香台心情低落:“我被陆先生换掉了。”
林东山诧异:“你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