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之下是伤上加伤,一道刀疤一个子弹坑,姜倚宁越看越来气,时不时给谢屿崇飞眼刀,恶言恶语地将伤口感染的最坏后果说了遍。没成想他却丝毫不在意这些警告,只将它们都归结于她对他的关心和在意,笑得春风得意,把她气得够呛。
谢屿崇也知自己不该把人惹得太过火,收起笑,问起正事来:
“今日冯誉熙回府后有什么反应?”
他们怀疑他知道工匠被杀的内情,从他的反应中应该能判断出些东西来。
“不管是去兵造局的路上还是回来的途中,他都面色沉重只字不提,回到府中后就将我支开去找了冯誉照。”姜倚宁将金疮药撒在伤口上,“晚上我给他诊脉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仍不好,可能是和冯誉照谈得不愉快。你若想按那计划行事,眼下正是最合适的时候。”
这对前世的师徒默契十足,只对视一眼,谢屿崇就看出了姜倚宁的意思,他思索片刻,唤来暗卫,让其立刻去办。
乌云笼罩了月色,在天地间投下一抹暗影。
红帐翻滚,冯夫人和冯誉照渐渐结束一场欢愉。
冯夫人缓了缓,起身穿衣束发,动作娴熟迅速,半点都没有受方才那一场欢愉的影响,冯誉照颇为不快,从床上走下来欲要再行苟且,只是被冯夫人提醒了时辰,才不得不暂且放弃。
她离开大冯府之时悄无声息,由始至终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天晚上二人再度在此约会,一见面就干柴烈火闹出不小动静,有下人好奇寻来,被正在兴头上的冯誉照发现,他硬生生压住欲望,将那下人给活活掐死了。
“尸体要处理干净了,千万别让人查到我们头上。”
冯夫人身上只披了一层单薄的外衣,胸前的起伏傲人汹涌,若是之前只会令冯誉照兴致盎然,此时亦能令他情动,且这份情动有如潮水般猛烈,让他恨不得立刻化为禽兽。
不对!
他不是太重欲的人,这种反应不对!
冯誉照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暴跳如雷:
“你出来干什么?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还有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有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你是不是乱用什么药了?说!”
“没有没有,我犯不着用那些药。”冯夫人连连摇头,生怕冯誉照再骂她,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穿好。
冯誉照比她更知自己在房事上用不着那些东西,也就信了她的话,转而开始在屋内检查,但从熏香到吃食都一无所获。
“是有人要害害我们?”穿好衣裳的冯夫人脸色煞白,“这段时间我就不过来了吧?免得着了别人的道儿。”
“来,你照常来,我倒要看看那人到底用了什么阴招。”冯誉熙打算引蛇出洞,眸中闪过一抹杀意,敢对他下手的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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