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或要做什么了!这实在是个太有用的东西,连三位女士都听进去了,在旁边听的都忘了要去下寿面了。
本来自从张德润把五禽戏教熟后,多半会把礼拜下午半天的时间还给俩小和妈妈们--十二点多就走了,可妈妈们听小姨说起冯老的事后,俩妈妈也一致表示--就今天一起去打扰冯老不?她们也该去问候一下老人家!当然也是要去说声谢谢的--这几个月冯老对孩子们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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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给的机械玩具是梁老的儿子从国外给捎回来的,冯老很是开心的说,快二十年了,梁老头终于赶在他自己还没死的时候又见到儿子了,还给梁老头带回来了个儿媳妇和孙子孙女,总算梁老头这些年没白硬撑着活下来了,这个玩具还真是捎带对了冯老自己的胃口,要不是说这是要给方专的,他就自己留下了。
俩妈妈面面相觑――看那大大的玩具盒子上的字明明白白绝对是英文,这时候那有能从资本主义国家进来的人?!也许是从印尼之类的和我们友好的国家回来的。可资本主义国家的玩具是怎么能进来的?!谁有那么大本事带入国境??
大伙儿边听冯老说边去瞅那打开的一大盒子玩具--所有的玩具零件都是铁的;有各种规格、颜色、形状,每个小玩具上面都有很多有规律排列大小不一的小孔,这些小孔可以用玩具盒里自带的螺丝钉互相连接,玩具盒里还自带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工具--小起子小板手之类的备件,可以让玩的人制作出各种自己想得到的物件,非常有趣动手性非常强,难怪对冯老的胃口了!
方专当下就要拉水湄一起玩,水湄没敢动--张德润没发话,其实这会儿大家也多少摸索出了一些门道,那就是有些事不适合俩小做,就是怕孩子们太小伤着他俩罢了,确确实实都是为了水湄方专好。
张德润见俩小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等他点头,就反省是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带徒弟,又加上师傅痛定思痛的叮嘱,所以没捏拿好分寸管太紧了,都说是带他俩来拿玩具的了,怎么还不敢玩了,这么聪明伶俐的两个小家伙,可别坏到自己手上了,不行,老头儿(就是张承志),你又跑那去了,老是没个准信,这、您老真是不怕我把这两苗苗管瞎了呀?!
张德润边在心里纠结自己的‘老师’资格和教学要不要改革的问题,边拍着俩小的小脑袋瓜子示意当然可以玩,然后到一边去开始思考--怎么才能?到那儿才能?该用啥法子才能?咬牙切齿--才能逮到自家的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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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袁阿姨在家做家务没来水湄家,吃过中午饭后方专就由张德润‘押’着回西院午睡去了(星期天下午半天是俩小的休息日)。
“妹妹,睡醒了么?三点半多了,起来喝口水。”是妈妈在水湄床边轻柔的问话声。
“妈、、、”水湄半起身抱着张兰边撒娇,边抬头去瞅桌子上的闹钟,自从张德润‘发话’后每天可都是三点整起的床,怎么今天、、、
“小撒娇包,找闹钟呢?”张兰见女儿迷迷糊糊的转头想看时间是怎么回事,就笑着问她。
“嗯、、、”平时一直乖乖地待在自己书桌上的闹钟那去了?妈妈拿去她房间了么?她那间挂在墙上的大钟表没电了么?
“我没拿。”妈妈摇头看水湄,示意她不知道闹钟去那了,询问的瞅着水湄--是不是她把闹钟移到别的地方了?
“我也没拿、、、”那它跑那去了,又没长脚的说。
母女俩相互看着对方——明白了,脸上渐渐露出了无奈的表情,看来又是方专搞的怪。
都是那个机械玩具惹的祸,自从方专有了那些称手的小工具后,两家的物件就开始遭殃了,凡是能拆的都差不多都被方专拆了一遍了。
“、、、”
“、、、”
“妈妈,把那套小铁人先放到老师家去好不好?”想了半天,水湄也就只得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有办法了。
“也好,那我去把其它的东西收拾收拾锁柜子吧!”妈妈也没啥办法,难不成就为了小男孩儿淘气,就真的要袁晴教训方专一顿吧?!
“我这会儿就去找他要。”水湄起床喝水。
“嗳、、、要是他实在是装不回去了,你可别说方家哥哥什么,妈妈一会儿就带你去重买个新的――更漂亮更好看的,去了再看看你袁阿姨家的那个闹钟是不是也给他拆了,不行就买两个吧!”妈妈瞅着女儿急着去‘救’她的闹钟,也没拦着,只是多给水湄加了个--观察一个非常有可能已经发生过了的‘惨剧’的任务罢了。
“我去看一下,马上就回来。”是得早点回来,现在的商店八、九点就全关门了。
到了方专那一看,果然如妈妈所料--方专把自己的那个闹钟拆开后安装不回去了――零件多出来了且不走了,所以才把水湄这个拿去也拆了,说是他这回用水湄的闹钟当‘参照物’对比着装,一定不会再多出来任何一个零件了!
水湄满脸黑线中,又见方专正在兴头上,想来他是不会跟自己一起去买闹钟了,就让他在家里自己加油装,自己去找妈妈‘做两手准备’吧!
等到水湄跟着妈妈一起进商店里去选两年新闹钟时,水湄才再次无奈的安慰自己--商店关的早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不论你转到那一家,其实里面的商品规格、样式、大小甚至于价钱,那都是一模一样全国统一的,确实是没啥好再转着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