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水湄去袁阿姨家送新闹钟,顺便看看方专有了‘参照物’后有没有把他自己闹钟安装回去,结果发现,连水湄自己的那个旧闹钟也搭进去了――全变成两堆零件了,OK!水湄最后只好安慰自己,幸好妈妈有先见之明――‘做了两手准备’,买了两新闹钟,再瞅瞅方专这劲头,水湄默默的再给自己说的最后安慰前多加上了‘今天’两字,今天最后一次安慰自己,明天多半还是得继续不停的自我安慰了。
在张德润‘收藏’了小铁人后没过几天,他清晨来水湄家给俩小上课时,发现大人小孩儿居然都不见了踪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匆匆跑回家的水湄方专处得知--水湄和妈妈昨晚都没在家里睡。
事由是与让他‘收藏铁人’的起因同一个模式,完全可以自动套用--这次方专拆的是自家大门上的锁,虽然后来勉强晃悠的给安了上去,但袁阿姨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因天太晚了实在是没地方找修锁的人了,所以袁阿姨让方专在家看着东西――有人来了就大声的喊,自己打着手电筒来东院――请妈妈带着水湄把水湄家的门锁好后,一起去她家里睡觉,也好给她壮个胆,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去找人来换个锁。
张德润瞅着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干脆提前把方专和水湄一起‘送’给冯老□去了。从这天开始,俩小每星期二、四的午睡地点改在了杂技馆--冯老的房间,醒了后下午就由冯老带着玩--认图,从最基础的机关图,到后来繁杂的机械图,再到跟天书似的――两仪四象八卦太极易经阴阳图;在俩小完全晕头转向后又转回了最本质的机关制作,当然现阶段学的都是最基础的造物制件图。
俩小这才发现冯老可不只是会――变变戏法,做做物件玩意,要是真想把冯老的本事见识全了――那还真就得是N年以后的事了。可到了那N年时,俩小也同时‘吃到了’过度崇拜导致的盲目信任,会引发严重的后果――事实上因为种种原因,后来的‘天书课’还不是冯老自己给俩小讲通的,包括教冯老教给俩小的那套‘游身八卦连环掌’,其实也是‘别人’教给冯老的!
现阶段冯老在张德润的三令五申下,只限于给俩小讲各种图,实物看看可以,是绝对不给上手的,连给两手都被制作中的物件占住了,忙不过来的冯老搭把手,帮着扶一下被制作物也是不行的--要是给我(张德润)发现了让‘小孩儿’碰任何不安全的物件,就再也不带他俩来了!
算他狠,冯老那敢保证会没有任何‘不安全’呢!别说那些个还没有做好也就还没有试验过的新玩意儿,就是做好了的物件,一但操作不当、、、算了,不碰就不碰,老人家自己也是不愿意让这俩漂亮机灵又跟他这么投契的小娃娃挨伤挂彩的,只不过老人家又挨不过水湄方专撒娇缠他,只得给做了好些个简单易动的小玩意给俩小解馋罢了
过年时俩爸爸一个也没能回来,说是实在没能排上轮休,这让俩妈妈感觉到很不安,一般来说――到了他俩这一级又没任何战事时,是不该排不出假来的,部队规定一年一次探亲假,怎么会连过年都没能回来呢?!
可水湄思来想去――也没记起这时候,新疆和苏联有啥战役呀?!实际上中国和苏联是真的没打过吧?!这个过去要是真的――应该就是没打过,安全绝对有保障,行了!还是去妈妈跟前宽宽她的心,转移一下注意力,让她开心过个年吧!
第一卷:金色童年 小名
在俩小加小姨的插科打诨、玩笑逗乐下,俩妈妈也就先放下了心思,合着两家人一起去请了冯老和张德润一起,来家里过了个热热闹闹的春节,还拿出了西凤酒请两位男士。
见都吃的差不多了,冯老就变出了些小戏法开始逗乐,小姨也加进去又是讲笑话又是拉妈妈们一起唱歌儿的,连张德润都又回藻露堂后面的院子里取了个二胡来拉了一段步步高、喜洋洋之类的欢快曲子,引得俩小围着张德润直转悠,好奇他从那儿变出来的二胡,平常睡他那院子里也没见过有什么乐器的影子呀!张兰张菊见状态也取出了小提琴拉了起来,俩小自然也是没逃过,吹了口琴还唱了歌儿背了诗,然后又拿到了大人们给的压岁钱,说了好些吉利话后,就早早地让还要继续喝酒守岁的大人们,给打发去洗漱先睡了--张德润老师下旨:明天早晨八点半准时起床不得有误,唉!看来连春节也是没得休息日滴!OK!乖乖的睡去吧!
翻过年后气温渐渐回升,整个东院春暖花开好不迷人,哪里是以后那圈人的楼房可比的,水湄如活进了画里一般,只觉得身心舒畅通体自在,当厚重的棉衣换成了轻软的毛衣时,张德润的‘消食’活动--内容再次升级,配合呼吸穴位精准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点“甩臂使劲吐气聚至*穴,踢腿松劲吸气纳至*穴,压腰提劲收气至*穴,靠背放劲容气至*穴”――
时间也在不断的拉长增多中,不但‘逛街览景’的时候必作,有时下午饭后,张德润都会拉着俩小来一回。
*******我是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时间慢慢滑到快六月的分割线*******
到了入夏时分,妈妈们宣布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妈妈们要带着水湄方专由张德润护送到新疆去住两个月了。俩小又蹦又跳又叫又笑,逢人就讲自己要去见爸爸了,弄的不到一天时间全军区都知道了――这两家要一起去新疆部队上探亲了。
满大院的人差不多都跑来关心了一趟,家里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会儿就进来一个首长问有啥困难没?一会儿又跑来了一个战友问有啥要帮忙的不?连军区住的家属都转来转去的教俩妈妈‘打包’--这个要带,听说那儿没有,这个不用拿了,那个后勤上会缺这些。
水湄以前从来没去过部队--包括重生前,她只记得妈妈有一次去部队休探亲假――住了大概有二周吧?!回来的时候就有了那个没能保住的小宝宝,当时自己应该是被托付给了小姨吧?然后小姨没了,爸爸也转业回地方了、、、。
“妹妹,你是舍不得小姨么?别难过,小姨不是说了么--等到小学放假时,她就过来跟咱们会合。”方专拉了拉水湄的手,低头安慰她。
水湄默默的摇了摇头,手上使了点劲把小方专拽得跟自己排排坐后,歪过身子靠在了方专身上,瞅着屋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群,静静的感受着方专的关心。
*********我是在去新疆的火车上的分割线*************
难怪以前小时候妈妈从没带着自己一起去看过爸爸,水湄黑线中,从家里坐汽车(军区给派的)出发至火车站--坐三天两夜的火车后,再坐一整天的汽车到了凌晨一点多才到了骑兵师的屯兵地!泪水呀!!
在来新疆的路上时,水湄本以为受火车里活动场所之限,‘消食’运动有可能不能进行了,没想到张德润老师教学办法实是灵活机动--小范围内、慢动作、缩速度、减伸展、增压制--配合难度更高、对呼吸吐纳要求更精准,做了这快有十个月了吧,还真是一天也没停过,水湄也猜着这是个好‘东西’,可也没发现能像武侠小说里写得那么、那么玄――不会飞沿走壁,也没能从丹田里提一口气,大喝一声立刻震裂大地--豆腐都没震开过任何一点小细纹,看来就是真穿越也没穿到修真武侠世界里去(作者:我看你纯属火车上闲的了,瞎想啥呢?!)
火车上晃来荡去、轰轰隆隆的,俩小上完张德润的课又实在无聊时,也缠着妈妈们讲爸爸部队里的事,好奇他们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
妈妈们这次都很诧异自己居然没晕车(没跟着张德润调养身体前坐啥车晕啥车),虽说也有点小不适,但总的来说还算有精神,见张德润下课了,就也会给俩小讲点她们以前去骑兵师的趣事来逗逗俩小、或说说驻地的美景让俩小向往不已、最‘坏’的就是数水果了,有时连张德润都会在妈妈们说过后,再特别为俩小馋嘴猫加很多对各种水果的‘补充说明’,太可恶了!大人就爱拿小孩儿来‘逗乐’--水湄方专‘同仇敌忾’--转头,过一会儿再理他们,哼!
凌晨六点左右五人下了火车,乌鲁木齐的天空才刚蒙蒙亮,张德润让妈妈们和俩小在休息室里坐着吃点东西,他一个人拿着约定好的――皮包,去了站牌下面等人。这个皮包是爸爸的战友--今天说好开车来接他们的黄朋,买来送给爸爸的,爸爸拿回家给妈妈用了,现在正好做‘联络标志’用。
大伙儿等了一个多钟头了,也没见人来,妈妈们和张德润商量了一下,决定自己去。五人坐公共汽车到了乌鲁木齐市区里--坐车途中俩小还是作了今天早上份的‘消食’运动,这里的路修的很‘转’,和水湄方专在古城里惯见的--以钟楼为中心,东西南北四条笔直的大街划分开的方正路面不一样,这里的路走一小段就有一个像街心花园似的‘大’树林,这些林子占地面积可是后来街心花园的N倍,林子里全是森天大树,路遇到了它们就只好‘转’着走了,有时真有其实你是在沿着森林开车的感觉。
车停在了一个叫‘乌苏’的地方,这里满大街都是车--且全是军车,水湄方专看的是‘目瞪口呆’,水湄是吃惊这个年代居然会有这么多汽车!方专是吃惊这个地方居然会有这么多汽车!俩小同瞪眼--确实没在古城里见过这么多汽车!原来都在新疆藏着呢?!
妈妈们开始瞅车牌,然后走到‘相中’的一个司机跟前说--说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