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的父母早在前几年便先后去了,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田秀芳,所以这么多年也没结婚。
这中午做饭的时候因为灶门里的火老是熄灭,他便用吹火筒吹了吹,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那灶门里面的火星从吹火筒里面倒吸进了嘴里,直接将王守义呛到了不说,舌头还被火星子烧得火辣辣的,中午吃东西都没啥滋味。
下午下起大雨,他也没出去串门,就想着将家里坏了的背篓拿出来修补修补,结果才修几分钟手就被竹片刮掉了一块片,虽然不多,可那是真的疼啊!
用土灰加口水将伤口糊住后,王守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拉直了的屋檐水突然想起柴房那边还有一捆柴火因为没怎么干透,所以靠在墙头处晾着呢!
哎哟,那这大雨一下那柴火可不是更湿了,随即王守义也顾不得其它了,起身就往院子外跑,结果由于下雨天地打滑,整个人“啪叽”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他正想挣扎起来,就感觉后脑勺有啥东西在流。
王守义莫名想起上午文泽才说的话,颤抖着手往后一探,再拿上前一瞧,艹,一手血!
王守义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由于他院子关着,大伙儿都没发现。
文泽才本来要和晓晓多交流交流感情,可惜晓晓压根不愿意让他碰,就是离得近了,对方眼眶都被吓得红红的,没法子,文泽才努力的安慰自己的小心脏,慢慢来吧。
吃晚饭时,田秀芳脸上的犹豫之色让文泽才疑惑,“有话尽管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田秀芳闻言抬眼看着文泽才,见其眼里没有暴虐之色后,才小声道,“听、听说你说王守义有灾祸?”
文泽才也没隐瞒,而是很正经的回着话,“他这段日子确实比较霉,好一点则是人受些伤痛,坏一点可能会半身不遂。”
田秀芳红唇微张,觉得文泽才是在胡说,毕竟王守义也算是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怎么到文泽才嘴里就变得这么脆弱了。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
害怕问多了对方不耐烦。
翌日一早,文泽才和田秀芳如前一天一样合作,做好饭菜吃了后,再把孩子送到田家,结果还没到地里,就有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抬着什么从他们眼前快步跑过去。
其中李大顺眼尖瞅到了文泽才,他想起昨儿文泽才说的话,一个疾步上前,伸手紧扣在文泽才的肩膀处,声音微颤,“文、文泽才,老实说,王守义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李大顺的手劲儿并不小,文泽才微微皱眉,然后抬手一抓便将对方的手弄了下去,“那是天灾,不是**。”
一旁的田秀芳猛然瞪大眼,她急忙看向不远处的人群,从竹编栏上面瞧见了一双脚。
王、王守义出事儿了?
“天灾。。。。。。”
李大顺觉得身上有些发冷,更多的是不信,他扯了扯嘴角,“你别胡说,好好的,怎么会在家里出事儿。”
就在这时,田秀芳的声音传进了两人耳中,“昨天吃了午饭后,他就没有出过门。”
李大顺可以不信文泽才的话,可田秀芳的话他却不得不信,因为他和田秀芳也算是打小一块儿长大,自然知道对方的品性。
“我的个乖乖,”李大顺两眼发直,“那王守义这十元钱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