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的。”
又是一人下来,裴攸北转身,老翁目光炯炯有神。
老翁看着裴攸北手中的令牌以及想起他刚刚的那番话,那女孩已经是不见了踪影,倒是有一点他也是不明白:“为什么令牌会在她身上,不应该是在现在的皇帝的身上了么。”显然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
“那你是想来做什么?”
裴攸北收回令牌在兜里,“皇陵可有那免死金牌一类的东西?”
“你要来干什么?”
“晚辈想要救一人出天牢。”
“可是罪大恶极之人?”
“非也。”
于是晏梨也就将话过滤一番,讲出来,“我记得,有令牌在手的人是可以命令你们在场的任何人去做一件事情的吧。”他知道的,这些事情作为秘史在皇宫的书馆里边有记载。
几人皆是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当今皇帝这般昏庸,非嫡系可就算了,还有这种东西。倒是小孩童大量人一眼,觉得其甚是聪慧,遭殃的会是他们。
“理应是这样。”老翁点头,目光也是警觉起来。
裴攸北噙着笑意:“前辈莫要紧张,皇陵我现如今的身份不好进去,那保命玩意也就麻烦前辈了,而且前辈我,晚辈也要麻烦你亲自去见一趟刘乾,我只要我的妻子出来便好。你们心向着皇帝,我理解,我要求不多,就这个,你们的几分薄面,我相信他还是会给的你们几分薄面。”
见对面的人沉默:“晚辈就告辞了。”
戴上蒙面巾,裴攸北脚尖一点,很隐没在树林,一炷香后,回了裴府。在房屋内寻了好几处,都没有将这个令牌放好的地方,索性直接放在枕头底下,自己躺了上去。
晏梨觉得天牢即便是再干净的也是天牢,无聊至极,四处还有人一直盯着她看,做到熟视无睹很是困难。
有些洁癖精的晏梨对于那张床很是能够坐下来,坐在桌边双手托腮,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倒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脱离这个地方。
坐了一夜,昏昏沉沉,晏梨脑袋一点一点的,直到天亮,有鸡报晓。
刘海晏提着一袋饭盒,优哉游哉进来,人硬要进来,守卫也是拦不住。
只能苦哈哈地哭丧一张脸,“殿下,别要在里边待太久。”
刘海晏懒得理人,提着饭盒进去倒是看见晏梨枕着胳膊肘睡得香甜。也是不好打扰,挥手示意那守卫离开,自己轻手轻脚在一边下来,视线是正好可以看见晏梨的睡颜,很是欣悦,伸手触碰了一下晏梨的脸。
本以为是裴攸北,也是忘记了自己还是在牢狱里头。脸上的动作,让晏梨皱眉,嘟囔出声:“别闹,攸北,我还要睡。”
那只手僵硬了片刻,沉着嗓子:“我可不是表哥。”也是想起昨晚与裴攸北在红楼的对话,脸也是阴沉下来,这女子合盖是他的。
一时间,晏梨就被惊醒了,看到一张张扬的脸,今日人却是严谨着装。
饭盒被放在一边,看到晏梨醒来,刘海晏也就将饭盒打开,拿出里面的稀粥,包子,小菜几样。
“给我的?”
晏梨很是惊讶,然后端正身子。
也就不客气,拿过刘海晏递过来的筷子,也就开吃,牢饭还真是不好吃。
昨晚的糟糕饭菜,简直就是猪食。
“怎的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