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对你都很这般。”
晏梨愣住,好是体会了一下被追求者的姿态。
还是残忍开口:“我可是你表嫂。”
那又如何?刘海晏不答,挑眉。
人是留在这里与晏梨聊天,动作倒是规规矩矩,很是客气。晏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那番话,起了作用。
没有动手动脚的,不过刘海晏前脚一走,皇帝刘乾就带着身边的公公高调进来,晏梨正是坐在一边消食,不得不说那早餐还是很不错的。
视线落在木桌上边的残羹,刘乾皱眉质问那些牢狱的守卫,得到还是刘海晏来这边的消息。
晏梨看人来,不愿理会。
方才扫人两眼其面色,想必是对她昨天的那番话不理会。
“你可是想得多,还不愿意?攸北可没有来找你,也未有动作,难不成要一直待在这里?照朕看来,与丽贵妃成姐妹,可有无上荣誉,何必这般倔犟。”
晏梨不理人,抬眼看了两眼人。冷笑一番再次低下头来。
冷漠拒绝与人交谈。
“不识相。”
“陛下,老身来赎人,可否也是不识相之人。”
好像凭空出现,脚步声极轻,若非出声,想必是没有人注意的到还有这样一位老者。
刘乾脸色一变,回首看见来人,苍颜白发,健硕,听其方才话,愣住。
晏梨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老者是何人。
又听老者言:“不知道陛下可否给老身这面子,外边谈话一二,此处不是个好地方。”
欲想要留老者多呆一会,见人话语落下,起身也准备离开。
“老身相信陛下还是会给老身这面子,我也就放心了。”
“敢问为何先生这般要求。”
老者并没有回话,与其说是谈话,还不如说是势在必得,在搁置在桌面上的信函,打开里边只有一句话,得此信者,可得一要求。上边还是有玉玺红印。
刘乾看着人离去,深思起来,却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到底是怎么了,晏梨的还能请的动这些老家伙,皆是看令牌的……顿住,拍案而起,“给我查,昨夜是否有人去了皇陵。”
一炷香后,却是说未曾见着人。
自然也是想到,目光也贪婪起来。
那是刘乾的一块心病,历来皇帝手中是有一块令牌,持令牌者可自由出入皇陵,只是在传承地位时,因事匆忙,也就没有注意,后是要寻找,翻遍整座皇宫都没有找到。
以致于刘海晏一直未能候接受作为太子的殊遇,每回奏折上来就要头疼一段时间,并非他不想,而是拿不出来能够进入皇陵的筹码。
照这般看来,刘乾笃定了令牌落在裴府手中。“皇长姐倒是隐瞒的实,朕找了挺久的呢。”
一道圣旨下来,公公带着圣旨旨意去到天牢,然后晏梨就被放了出来。
晏梨觉得莫名其妙,不敢置信,人就这样,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