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步履不停,这次轮到他有恃无恐了:“既然阿骊好奇,那本王今天就试试,霸王硬上弓是个什么滋味。”
&esp;&esp;他心眼坏,故意把那五个字要得清晰又重。
&esp;&esp;甚至临了说完,还低头去咬她的耳垂。
&esp;&esp;厮磨暧昧之中,将她心口中的最后一堵墙彻底击溃。
&esp;&esp;清脆的撞珠声接连响起,几件惨遭荼毒的衣裳被毫不客气地丢到地上,色彩艳丽,好似几多各不相同的花堆压在一处,相互推搡着。
&esp;&esp;紧接着,那件绣了青松图的外袍也紧接着飞来,将所有的娇弱花瓣都压在身下。
&esp;&esp;待到后半夜时,别说反抗了,花儿连哭的劲儿都没了。
&esp;&esp;——
&esp;&esp;不知不觉,北越王“爱妻、宠妻、纵妻”的名声越传越响亮。
&esp;&esp;除却一些艳羡夸赞的声音,更多的还是等着看热闹的。
&esp;&esp;有人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男人刚开荤,前几年必然稀罕,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如何呢。
&esp;&esp;他们还信誓旦旦,认为太师府的小女儿只是运气好成了樊封的收尾完结!还有一周开学的大学牲卑微码字中~
&esp;&esp;金玉露
&esp;&esp;◎朝她殷红的唇袭去◎
&esp;&esp;约莫半个时辰,荆微骊重新回到了樊封的营帐。
&esp;&esp;先前那个陌生女子依然在,甚至还多了个有些眼熟的男人。
&esp;&esp;荆微骊忽得想起来,先前从王府的书房里见过这人的画像,好像是军中一个还算有些威望的先锋将军。
&esp;&esp;啧,如此有身份的人还干这种事?
&esp;&esp;荆微骊下意识皱起眉头,默默坐到了樊封身侧。
&esp;&esp;见她落座,樊封才不紧不慢道:“薛将军有什么话,就当着本王的王妃再说一遍罢。”
&esp;&esp;那位薛将军听到这话,立刻抬头看过来:“都是我鬼迷心窍,听信了小人谗言,惹得王爷、王妃不快,还请王妃责罚。”
&esp;&esp;不等荆微骊开口,一只大手便顺着裙裳从后腰拦上来,最后将她问问搂住。
&esp;&esp;顺着看过去,荆微骊便听见樊封低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在。”
&esp;&esp;心里顿时松快起来,冲他回了个笑,荆微骊偏头看向那边的薛将军,口吻平静,听不出半分怨气:“责罚谈不上,就是不知将军送到王爷账中的,是哪儿寻来的姑娘?”
&esp;&esp;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薛将军眨了下眼睛,又朝手边一直在低声抽泣的女子看了眼,面色更黑了:“此人,是我弟弟的养女。”
&esp;&esp;“原来如此,这样算下来,也该喊将军一声伯父。”荆微骊勾唇,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砸在太师椅的木扶手上:“那,她可是自愿的?”
&esp;&esp;薛将军回道:“是自愿的。”
&esp;&esp;“如此便好说了。”
&esp;&esp;荆微骊笑容愈加灿烂,只是那盈盈的笑意却难达眼底,在半腰就被硬生生扼住了:“既是自愿,想来对王爷也存了几分心思,不如本王妃开个先例,让她来王府做个烧水丫头,也算是解了对北越王殿下的倾慕之苦。”
&esp;&esp;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樊封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esp;&esp;不愧是他的阿骊,连骂人都这么讲究。
&esp;&esp;随着荆微骊的话说完,那边跪着的两个人神色各异。
&esp;&esp;薛将军自不必多说,就算没懂也品出来这话里的味儿不对劲,一直蹙着眉头没敢应声。
&esp;&esp;翻到的他身旁的女子,竟还真把荆微骊说的话当真,以为自己靠姿色博得一番天地,有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出路,眼睛里面竟然是冒着光的。
&esp;&esp;冷哼一声,荆微骊没忍住,狠狠掐了把男人的掌心肉,用口型说:你自己的桃花债我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