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行是“探亲访友”——探的是那个疑似第七位穿越者的“司马徽”,访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历史巨浪,但从踏入长安的那一刻起,赵云飞心中就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齐了。 “主公,夜深了,歇息吧。”门外传来杜六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困意。 “你先歇,我翻个身就睡。”赵云飞随口搪塞,眼睛却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心思翻滚如锅里的炖肉。 他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司马徽”了。那位自称洛阳旧士、善筹谋、长于天文地理、懂得西域梵算、还能背出一整部《论语》的神秘人,忽然就像蒸发了一样,从他掌握的所有渠道中消失了。 更蹊跷的是,长安这几日有种说不出的压抑,街头巷尾都多了几分肃杀气。城门关得更紧,巡逻的士卒换成了羽林郎,甚至连朱门大户的夜宴都悄然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