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 “谁恼羞成怒了?”温辞反驳。 说完她朝霍敬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明明就是狗男人不知节制,现在还甩锅到自己身上,简直罪不可恕。 霍敬渊坐到床边,伸手从温辞手里夺过抹伤口的膏药,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平淡开口:“乖,让我帮你再涂一遍。” 温辞:“!!!”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谁要你再帮忙涂一遍啊。” 霍敬渊不急不恼:“你自己能涂完?” “怎么不能了?” 温辞的反驳在男人眼里像只气急败坏的小动物,可爱极了。 “听话。” - 半响后,温辞涨红着小脸被男人给‘强行’涂药,粗粝的指腹轻触时,让温辞觉得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