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七眸光冷凉,一一搜
寻过她们背后的大包袱,里头或多或少都是她们从煊王府夺来的东西,美其名曰是给她们相公的酬劳!
管裕拎着常白从马车内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环视一番,素日里清淡温和的面容如今是一片寒霜,而他一手轻巧拎着常白,一跃而下的身姿莫名带着几丝煞气。
那嚣张的妇人咽了咽口水,脑袋上的青布巾微微一颤,好似也很“害怕”地轻轻滑落在地。
“那不是掌柜的吗?怎么被人打成了那个模样?”
“嘘!!是不是事情败露了?煊王府会不会找咱们秋后算账?”
“吓?你可别乱说!”
管裕冷冷开口,“各位,你们的相公背叛了煊王府,请你们将从煊王府拿走的东西都一一还回。不然,在下就要报官说有人偷抢东西了!”
妇人后脖子微缩,却挺了挺胸,望着管裕叫道,“先前求着我们相公办事之人是你,如今你倒好,我们相公都未曾回来,你便一口咬定他们背叛了煊王府。我们还没向你们讨要相公呢!你们怎敢做这等落井下石的事情?”
这便是无理也有理了。
夏十七嗓音极其淡漠,眸中透着丝丝寒气。那清雅绝美的容颜上,缓缓浮现着杀气。
“拿了不该拿的,便还回去。说了不该说的,更要付出代价。”
妇人不知夏十七这话隐射的是什么,只当夏十七是胡搅蛮缠,掐着腰当街破口大骂。
“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敢这样吩咐我们?你爹娘没有教过你三从四德吗?还是说,你就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野丫头?!”
妇人还未曾察觉过来是怎么回事,面上就挨了狠狠一记。
夏十七只用了四分力道,她举在空中的手缓缓收紧,语气宛如风雨欲来前般狂暴。
“我说了,拿了我的,还回来。”
她怎能容忍——苏斐南被天香楼的人反咬一口,最后远走?又怎能容忍这些泼辣妇人做错了事情,还要抢夺苏斐南的东西?
夏十七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善良之人。
拿了她的,就得还回来!
欠了她的,她也会讨回来!
管裕眸中浮现着淡淡的赞赏,不枉他极力撮合夏十七与他家王爷。这二人,一个杀人一个放火,简直天生一对。
妇人被夏十七眸中的血腥气逼得后退了几步,心中有些惊惧,面上却仍死鸭子嘴硬。
夏十七不欲与她们纠缠,弯身拔出地上那柄利刃,在掌心中把玩着,走近她们。
“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们也是会报官的!”
妇人一步步后退,被夏十七逼到石阶之后时,一时不察,竟是踩着身后的石阶一下倒在了石阶上。
此刻,她们眸中终于有了惧色。
“你休要乱来!”
夏十七眸光轻敛,居高临下,有着无可匹敌的锐利逼人。
“东西还来。”
妇人这才解下背上包袱,有些屈辱地往一旁走开,却还是不舍地回眸望了一眼,那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呀!
却见夏十七一脚踏在一个包裹上,掌中利刃劈下,包袱中的青瓷釉玉瓷器顿时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