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个人,也应该是查一起车祸,叫褚既白,口音是沪城人。”
对方回,“晚点联系。”
没有男主人在,月亮胆大的到了卧室,黏在李知身边,她直接躺下来跟月亮大小眼,“林爷爷病了我不能带你过去,而且你跟着我很遭罪,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日子,最贵的狗粮,舒服的狗窝,这么大的房子,还有宠物店的小姐姐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你就在家里待着,罗姨是好人会善待你。”
“如果我跟他还在一起,你就跟着享福,如果……你跟着我真的不是明智的选择,真抱歉当时就不该买你回来,让你这么成天提心吊胆。”
听不懂的月亮就这么看着女主人,讨巧的凑怀里来求摸摸撒娇。
快两小时,朋友那边回电。
“这么点消息,我要更多,多少钱。”李知嫌弃对方给的消息太少,依靠着门框看着绿植满园的院子。
朋友劝她,“上沪的权贵查他做什么。”
她只问多少钱。
朋友报价,她不讲价,“可以,查了回消息。”
“钱我送去拳击馆,自己取。”
快凌晨,李知回林宅,蹑手蹑脚的去看林老,陪着坐了会儿,中途林老醒了,喝了半杯水讲了外孙庭竹。
讲了些,精神不济的林老就睡过去。
李知出来去厨房做了宵夜让人送过去就上楼休息。
……
两天后,朋友来电。
入夜,林老睡下李知换了身衣服出门,凌晨两点多,会所外街道发生一起车祸。
横冲直撞怼上来的人是醉酒驾车的李知,而被撞的人是褚既白。
法拉利跑车车头严重变形,没熄火,铆足油门把红旗h9用力的往路边挤压,意识到不对劲儿,护车队的保镖下车,清一色黑衬衣,手握电棍跟不轻易能见到的枪,四面八方包围着法拉利。
H9后座,褚既白淡定的撩着眼皮,安静翻阅文件。
踹开变形的车门,李知下车,面无表情的捋着唇线,“这阵仗,我撞了特首的车?”
保镖们严阵以待,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一副只要李知敢妄动一丝不要命但也能去半条命。
H9的司机出声,“先生,是……李小姐。”
褚暨白皱眉,半秒,收起文件降下车窗,灯影下露出的手只到手腕的位置,袖口处露出一串暗棕色的的珠子。
是一串沉香手串。
手指抬了抬,保镖们系数褪下。
那时的李知斜靠着车门,晃晃悠悠的点烟,风大,总是拢不住火苗,好几次的反复都没点燃。
兴致不怎么好的刚摘下烟,褚暨白掌心拢着火微俯身靠近。
“喝酒了。”
酒味浓郁到熏人。
火烧过烟草,深吸口,李知抬眸眯着像在打量,近一分钟忽而一笑,“褚教授,这么巧?”
纪梵希的打火机塞李知手心,同她手心那一枚1元的塑料打火机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