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王小姐嫁进费家的第三天,除了新婚那一天费育恒烂醉如泥的倒在婚床上,她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人。
不见人她落得一个轻松,结了婚就要履行夫妻义务,她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不想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那个十分陌生,名义上又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费家老爷子手术的日期定了下来,这事关乎到费家未来的存亡,费育良十分的重视。
请来的大师今天就要施法借命,王小姐嫁进费家自然算费老爷子的晚辈,从她身上借命反蚀很小。
可她身上必竟没有费家的血,要在阴阳交合,她的体内注入费家精血之时,那个时候借命才可糊弄过阴差。
费育良太了解他那个弟弟,自从新婚之后就没回过家,以前在外边怎么玩,现在照样玩乐,完全没有意识自己结了婚。
联姻的对象选中王家的小姐,不只是因为她奇特的命格,也是看中了王家在帝都的人脉。大师说过借命不可能一次抽干王小姐的命数,这样会招来地府的注意。
循序渐进多次抽取,可以给费老爷子增加十年的寿数,十年之后他羽翼已满,无人能撼动费家在x省的地位,其间还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王家的人脉,将他的人脉扩张到帝都。
算盘打的噼啪直响,无奈遇到一个顽劣的弟弟,只知道花天酒地,完全没把费家的存亡放在心上。
找到费育恒时,包间里面的空气让人直皱眉头,x省有名几个败家子,在包房的沙发东倒西歪,神志不清一看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找到搂着陌生女人,神魂不知仙游到什么太虚秘境中的弟弟。恨铁不成钢无法形容对他的失望,费育良命人将其架了起来,到医院去洗胃。
吸食了不该吃的东西,费育恒神志异常的亢奋,原先就是个战五渣,现在费育良几个手下都按不住他。
还是费育良命人找来绳子,将人綑成粽子才弄到医院。在医院里他也也不消停,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话,极力不配合医生的洗胃。
整个急诊室宛若杀年猪现场,费育良清额头青筋暴起,抢过医生手中的管子,强行塞进费育恒喋喋不休的嘴里。
液体注入到费育恒的胃中,混合着胃中的东西再抽出来,几次下来费育恒有了少许的清醒。
“哥,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清醒,若你还不清醒我就让人把你的血抽出来,好好的洗一下,看能不能把大脑中的废物洗干净。”
刚刚经历了洗胃费育恒手脚发软,这个样子自己走路都费了劲,别说让他回去爬新娘子的床。费育良索性心一横,决定给自家弟弟下一剂猛料。
坐在回家的车子上,费育恒生着闷气,自家哥哥不顾他的脸面,强行将他在朋友聚会架走,还去医院洗了胃,他算是脱裤子拉磨,丢了一圈的人。
男欢女爱本是件愉悦的事情,硬逼着自己回家圆房,他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办那事只要女人不是丑得像头猪,裤子一脱眼睛一闭也就完事了,被人逼着自己干那事,他怕自己的兄弟闹脾气。
费育良一个眼刀子飞过去,自家弟弟那点小心思化为乌有,男人这种生物胡做非为的时候,有着无限的激情。
回到家中面对自己的老婆,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就看他那弟弟全身无力的瘫在坐椅上,怕是连床都爬不上去。
借命的时辰大师已经选好了,错过这个时辰就要等上几个月,老爷子的病情不等人,拖一天就会多一天的风险。
“没用的东西,迟早有一天你要把自己玩废了。”
这个废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颓圮,费育恒现在的状态就是混吃等死,挨宰的公鸡最后那扑腾的几下子,都比这小子有力气。
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他面前,费育恒当然知道瓶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平时他不在乎用其助兴,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是羞辱他那方面不行。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用这个东西。”
“是你该为费家出力的时候”
不顾费玉恒的拒绝,然后将小瓶子塞进他的手中,费育恒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可他有气不敢冲着费育良撒。
那天费育良勒颈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连吃东西只能吃容易吞咽的流食,被那群猪朋狗友嘲笑,他是有苦说不出。
车子停在家门口,费育恒拉开车门想下去,却被大哥拦住了“把东西喝了在下车。”
费育良还不了解他的个性,阳奉阴违,表面很听自己的话,背地里是各种小心思,下了车那东西扭头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面么?”驾驶位还有司机,若是让人知道他要吃了那药,才能和老婆圆房,他的脸面尽失。
“我再说一遍,把东西吃了。”
“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做,根本不用到这东西……”
费玉恒感觉自己就是配种用的某种雄性动物,不管身下的雌性长成什么样子,都必需完成自己的工作,若不是一听话,一剂催化物,保证双眼瞪的像灯泡一样亮。
费玉良根本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一手扭开那东西的盖子,一手抓住的下巴,强横的给他灌了下去。
那东西没有什么味道,灌到他的嘴里确有一股苦苦的味道,费育恒知道一同咽下的是他做为男人的尊严。
他不敢跟费育良发火,爷爷一病倒,家里做主的就是他这位大哥,而费育良心黑手辣,惹毛了他是会真的杀了自己。
屈辱在心中集结,费育恒带着怒意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