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立即接口道:“那是当然!”
佟玉清继续正色道:“正因为这样,我们必须探一次天水寨,如果确定元台大师已死,我们便不必再为元台大师的生命安危踌躇不前!”
话声甫落,阮公亮已赞声道:“对,贤侄女说的不错,这一点非常重要!”
柳长青却关切地问道:“可是,你们怎么个前去,可也想出个周全的办法没有呢!”
江玉帆不答先问道:“不知岳父大人这面战船已预备出多少艘了?”
阮公亮夫妇一听,立即转首去看已退出席外,肃立柱下的阮上八。
阮六一见,赶紧恭声回答道:“回禀新姑老爷,明天午前可改装出五艘来!”
江玉帆一听,立即望着阮公亮,继续道:“玉儿准备施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明天午后,五艘战船由两位表姊和左右护法,率领着三堂三坛,迳自由水路出发……”
阮公亮眉头一皱,不由关切地问:“那么你呢?”
江玉帆续道:“玉儿和玲妹,马上潜出水帘山庄,星夜赶往瓦岗湖西岸……”
话未说完,阮公亮已摇头道:“计是一条好计,你和你玲妹先去,等到明天天黑,先潜进天水寨摸摸底,等到四位贤侄女的船到了,再重商攻打之计……”
江玉帆立即颔首道:“不错,玉儿就是这个意思!”
阮公亮举手一捻小胡子,慢条斯理的道:“计是一个好计,在瓦岗湖却是行不通的!”
江玉帆听得俊面一红,不由“噢”了一声。
柳长青怕爱婿年轻好胜心里不高兴,不由瞪着老头子,嗔声道:“这不是废话吗?行不能也不说出个原因来,拐弯抹角,你自己不怕憋得慌?”
阮公亮一笑道:“不这样孩子们会听吗?”
柳长青含嗔正色道:“你说的有道理,玉儿自会听你的。”
阮公亮点点头,立即望着江玉帆解释道:“莫说沿岸沿途布满了翻江豹眼线,就是到了瓦岗湖西岸,你们两人同样的会被天水寨的人发现,因为沿岸的渔民都有向他们通风报讯的义务。换句话说,也没有哪一家渔民发现了陌生的可疑人物敢不向他们报告的……”
铜人判官立即沉声道:“我们离开湖边去住店嘛!”
陷公亮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店里的店小二就是他们放的眼线……”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解释道:“再说,天水寨在瓦岗湖的尖字岛上,距离西岸最近的地方也在十里以上,小船你就雇不到,游水去那多消耗体力?”
阮媛玲一直微笑着望着父亲,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一俟阮公亮话落,立即漫声问道:
“爹,照您老人家这么说,天水寨的底细是摸不成了?”
阮公亮听得心中一动,不由瞪着小眼惊异道:“你丫头还有什么锦囊妙计?”
阮媛玲顽皮的一笑道:“女儿逼得没办法,也只好利用您老人家埋下的那支精锐伏兵—
—老洪七了!”
阮公亮听得脱口“啊”了一声,显得十分意外地道:“老爹唯一的一个暗桩你也要给我拔了哇?”
大家见阮公亮表情滑稽,说的有趣,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阮媛玲却忍笑嗔声撒娇道:“天水寨都拔了,还留个桩儿在那儿干什么?”
阮公亮一听,顿时无话好答了,只得望着爱妻柳长青,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风趣地道:
“这是你生的好女儿……”
柳长青立即忍笑正色道:“玲儿说的也对嘛,天水寨都挑了,还留老洪七祖孙俩在那里干什么?”
阮公亮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道:“好吧,你们母女俩一个鼻孔出气,我也没有办法……”
笑声一直未歇,这时再度高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