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听出弦外之音,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好,那我再问你们,是谁通知的老爷?”
“我不。”
“我也不。”
大一拍桌子,说好好好,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你们便去院子里好好跪着,等了,再起来。”
“是,母亲。”
阮碧和四姑娘到院子里跪下没有多久,阮弘,皱起眉头,进屋里问大好端端你叫她们在院子里跪着做啥?这来来往往的好看呀?”
大说再不教着点,一个个都要闹翻天了。”
“该教的是家轩,关这两丫头啥事?”
大恼怒地横他一眼。“咱们跟你有仇呀,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阮弘皱眉说你还要帮着他?你他是为了何事在闹?”
“何事?”
“刚才我找他跟班顺儿问清楚了;他是为了母亲给三弟的那个丫头。”
“秀平?”大说完,立刻意识到不对,“不,是曼华?”
“就是她。母亲许是听到风声,今儿就把那丫鬟关了起来,要送回扬州她父母身边去。这个逆子听到后,就发起癫来了。”
大纳闷地问那轩儿会闹到五丫头那里?”
“顺儿说,家轩以为五丫头告诉老的,于是就跑找她算账……你说他,白白读了这么多书,不识兄友弟恭,行事鲁莽,不知进退……”阮弘怒其不争地说,“真真是气死我了。”
“老爷。”大心疼,“要不就把曼华要吧?无不少字”
阮弘瞪着她说你糊涂了,那丫头是给三弟,虽说昨晚的事情出了差次,到底有过名份。再给轩儿,传出来,别人还以为叔侄抢一个。再说,他明年要参加春闱,岂可把心思放在这种儿女情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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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火中取栗
大他说的在理,却又不忍心失望,说他都十七岁了,自个儿屋里两丫鬟他都没碰过,可见不是个乱来的。曼华定是很得他的心,他才会这么在意。你就忍心让他失望?”
“家里大把丫鬟,你尽管给他挑个称心的,唯独这曼华不行。一是名声不好听,二是我怕三弟正好趁机闹事。”阮弘语重心长地说,“你昨晚也看到,三弟咄咄逼人。轩儿又不知好歹。若是他们因为曼华起了纠纷,我怕……轩儿吃亏呀。”
想到昨晚阮弛的话,大又是害怕又是生气,说我真想不明白,老爷你堂常正三品,就怕起这个庶出的弟弟?由着他威胁轩儿。”
“,你不,他不是威胁轩儿,他是拿轩儿威胁我跟母亲。你也别担心,我会打点同僚,让他们给他派个外任。”阮弘连说边走进里间,把官服脱下来,换上直裰。
“那轩儿呢?”大跟了进来问。
“让他在祠堂跪一宿,好好反省一下。”
大心疼地说那两丫头跪一会儿你就心疼,咱们你就不心疼?”
“那能一样吗?轩儿是咱们阮家的长子长孙,未来一大家子都得依靠他,他若是这般冒冒失失,如何在京城立足?”阮弘理理直裰的袖子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你心疼,也得忍忍。我去给母亲请安了,屋外跪着两丫头打发她们吧,都是快成年的姑娘,人来人往太难看了。”说罢,大步走了。
大一个人坐在偏厅里,生了一会儿闷气,这才吩咐让四姑娘和五姑娘吧,抄十遍《女诫》交上来,再请个郎中给两个姑娘瞧瞧。”再迁怒,面子上的事情还是得做。
宝珍出去,把大话说了一遍。
四姑娘端端正正地朝屋里磕了一个头。
阮碧不想磕头,直接站了起来,带着秀芝走出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