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有些好奇:“然后呢……”
然后,昆岚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话说虽然容蓉无法忽视这上好的身材,但还是被上面那些瘢痕累累的鞭痕给震住了。这下手是真狠呢……
阮玉安也不忍心的蜷缩起了脸上的肌肉:“你家夫人看起来是个干活的人……”
昆岚抽泣了几声:“现在我还不敢进家门呐!这婆娘着实太厉害了!”
容蓉也富有同情心的问道:“那你要查的事怎么样了?”
昆岚抹了把眼泪,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上面零零碎碎的记录了一些东西,容蓉凑近一瞧,原来是写了一些可疑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银票
容蓉本以为像昆岚这般武夫该是个鲁莽粗心的人,没想到他却意外的观察仔细。白纸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当时花楼里的情况。
阮玉安瞟过一眼问道:“哪些人最可疑?”
昆岚抹了抹脸上的泪花,站起身来回忆道:“花楼里多了一些操外地口音的商客,出手颇为大方,另外,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以往在花楼里寻欢的一般为富贵人士,可没想到连隔壁家的药房掌柜也来了,貌似发了横财似的。这种人还挺多,连花楼的老鸨也是见怪不怪。”
“你可有向老鸨打听到什么?”
昆岚点了点头:“说实话,老鸨才是我这次的主要目标。我怕泄露信息,于是问的问题都很小心。没想到,老鸨听见我问到最近的银票,她却闭口不谈,在我三番两次的打听下,外加威逼利诱,她才说了,最近经常收到假银票的事。虽然发现了这个秘密,她却没有张扬,毕竟假银票在外表上和真的没有区别,她何必自找损失?”
昆岚继续道:“另外,城主让我派人在街边打听小店铺的消息。他们基本也是这样的情况。盈利高的店家经常收到银票,会发现一些异常。小店家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进货的东西涨价了,自己却没有太多收入,不由得经常站在街边和闲人倒苦水。大一点的店面闭口不言,倒还相安无事。最奇怪的是,有些人还借此发了一笔横财。”
容蓉睁大了眼睛:“把你那个发横财的仔细说说。”
昆岚摇了摇头:“我们底下的人能力有限,再往深处调查会引起警觉,所以还不知道这底下是怎么运作的。”
昆岚虽然没有把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不过阮玉安已经很满意这个答案了。
“你继续找人盯着那些突发横财的人。每天轮着守,不用几天肯定会挖到一些线索。至于赌坊这边,我来办。”
昆岚点过头,道了声:“明白了。”
容蓉见昆岚既然得了任务,不明白他怎么还踌躇在此,阮玉安倒是了然笑笑:“我这库里有一串南海的玛瑙手串,特别受姑娘们青睐,我瞧家夫人也是个女中豪杰,不如将军就拿了去送给夫人,我想夫人必然会高兴,也许忘乎所以,就忘了今日红楼这档子事。”
昆岚听了,如得了救星般对阮玉安感激涕零,嘴里念念叨叨:“还是城主厉害,知道姑娘们喜欢这些东西,要知道俺婆娘那厉害劲,我咋镇得住她,换个法子讨她开心才是正理,那臣就先告辞了……要是晚上没早点回去,俺婆娘又要生气了……”
念叨完一场,这昆岚将军终于是退下了。
容蓉不禁对阮玉安感叹道:“不知道这位夫人是何等的英雄气概,竟然把一将军治得服服帖帖,要有时间,我也去讨讨经……”
阮玉安没听完,就掐了容蓉几句:“你还是趁早放弃这个想法吧,他家夫人是百闻不如一见,以前没跟昆岚的时候,是城里面有名的破落户,谁都治不住。隔壁陈国家的小郡主可是吃了她的亏,现在都恨得紧。”
“这是个什么意思?你能和我详说说吗?”
阮玉安摇了摇头:“他们家的家事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他家夫人你总会见识到的。”
容蓉见阮玉安走了,也没心情在此晃悠,便问阮玉安:“你现在去哪?”
“我去看看阿兰。顺便问问银票的事。”
容蓉想了想,还是跟着阮玉安去瞧瞧阿兰,毕竟银票这东西,也只有她能看出些蹊跷了。
到了阿兰的房中,阮玉清早在一旁守护,端汤喂药,嘘寒问暖,比下人干的还勤快。
容蓉觉着这气氛不对劲,于是扯了阮玉安问:“这两人可是一对?”
阮玉安不明意味笑笑:“我家长兄是有妻室的人。可惜,早些年去世了,但我看这两人不该没有一点情谊。”
“你嫂子去世了?怎么回事?”
阮玉安一声微叹:“我嫂子是我父亲生前给我长兄配的亲,可算是青梅竹马,为人贤良,当然是和你的贤良是不同的。又喜诗词,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和我长兄是一路子的人。可惜,刚嫁进来没多久,就病逝了。”
容蓉听到这,也有些可惜,不过一听见阮玉安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