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想穿什么衣裳便自己去定制衣裳了,何需为这些事烦恼。
“是吗?是我疏忽了,明日就让府里的绣娘给你做些新衣裳。”夏渊道,顺着她的话哄她。
江知瑾垂眸,眼下一片绯红,紧紧盯着被上的鸳鸯刺绣,羞怯道:“不是这个啦!”
“是…是抹胸也紧了好多。”
她抬眼看向夏渊,凤眸里藏不住的勾人,欲语还休。
坐在不远处的夏渊一动不动盯着她,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紧了,勒得我有些痛了。”她软软的抱怨着,“你都没发现吗?总是…有一大半在外面。”
她这个抱怨也是来得毫无理头,夏渊没接触过女孩儿,又怎会知道女儿家的衣物是怎么用的。
然而他还是认错了,“是夫君失职。”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江知瑾变本加厉,“你不来看看吗?给我揉一揉呀。”
她松开外衫,雪白的肌肤上有道细长的红印,确实是勒出来的。
夏渊起身,将屋内的烛火吹灭,“来了。”
见真的把人撩动了,她又有些恐慌,将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不是要夫君揉吗?怎么?不痛了?”黑暗中响起他轻笑的声音。
“痛…”她又有点期待,自己都说不清的有些别扭,“那你只能揉哦,别的都不能做。”
“好。”借着月光,他的手掌覆盖了上去。
只是揉着揉着意味就变了,一个别扭着欲拒还迎,一个诱哄着更进一步,步步紧逼。
…
太子的伤很快就恢复好了,不枉凌一每天冒着极大的风险带去那一瓶水,凌一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带去的水有这么大的用处,暗自惊叹。
凌一禀报消息时,江知瑾正在书房扒拉着夏渊的画作,他的画不多,却每副画都用尽了心思。
听到凌一说,那瓶水太神奇了,他特意掺在太子每日用水中,太子每日康复的速度越快。
听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夏渊一眼,心虚了一阵。
夏渊点点头,摆摆手让凌一出去,看起来并没有很惊讶。
她心里有鬼,连画都看不下去了,坐在他旁边晃荡着腿,不知从哪里开口,见他不理自己,小腿轻轻晃过去,踢了踢他。
他看书看得入神,将腿错开,对她的小动作不予理会,老僧入定一般。
衣裙下伸出一只白嫩的脚,再度抬起来轻轻踢过去,却没成想被人一把抓住重重捏了一把,让她动弹不得,身体不自觉后仰。
“干什么呀!”她浑身颤栗,生怕被他挠痒痒。
夏渊皱眉,大掌托着她的赤足,从脚尖一路抚到脚后跟,“怎么不穿袜子?脚如此冰凉。”
她想抽回自己的脚,然而白费力气,不自觉蜷缩着脚尖,嘟囔着说,“就是不想穿。”
“不乖。”这么说着,却是用外衣拢住她的脚,暖洋洋的,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