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起先前在素心兰楼上听来的一些东西,从月娥和素芝两人的口中,听得出来她们对于官府中人似乎是很之入骨,而且她们既然身为合欢门的人,却偏生要借青楼来隐藏自己门派的实力,不像其他门派一般公然行走江湖,所以,她们这群女人应该是别有所图才对。
虽然秦小官一时间也不知道白潞芸等女人所图为何,但是却隐隐感觉到她们的目标似乎是官府。只是江湖门派一向忌讳与官府发生冲突,这白潞芸却又为何偏偏要冒这风险呢?还有,若这监察使出事的话,其必然会殃及国色天香的所有人,难道白潞芸等人不曾考虑过这样的后果……
种种疑虑不住地缠绕着秦小官,陡然间遇见等这厉害攸关的事情,一时间他竟然失去了主张。但是现在的秦小官当然不会蠢得直接去报官,所担心的是究竟如何处置这布条,究竟交不交给白潞芸。想了一阵后,秦小官终于有了定议,决定先将这布条交与白潞芸,自己再暗中留意此事,如若白潞芸行事顺利的话,自己也不用去理会那什么监察使的死活;但若是她们此事失败的话,秦小官定然要先提前护着林倩雪、宁苜蓿、薛小怜三人离去,免得平白遭殃。
只是,现在究竟该如何将这布条送与白潞芸呢?
秦小官摸了摸手上的那只信鸽,很不幸,这鸽子已然是彻底死了,三根钢针直接钉入了它的小心脏。看来,已经根本不可能再救活它了,何况就算将这鸽子给救活,只怕它也不肯乖乖地合作了。
“喵!~”
一声猫叫从屋顶上传了过来。秦小官脑中灵光一闪,纵身越上屋顶,将那只大黄猫给逮了下来。
“嘿,一切的黑锅,就让你来背吧!”
秦小官对那只大黄猫笑道,同时将那鸽子撕裂开,把鸽血抹了这大黄猫一嘴。那黄猫闻得血腥味后,不住在秦小官手中挣扎着,想要扑向鸽肉之所在。但是秦小官怎么会让他如愿,随手折下了一节小竹棍,将它的嘴给撑了起来。而后,秦小官再把那有字的布条如原来一般绑在了鸽子的腿上。
仔细在墙边听了一阵,秦小官选了一个四下无人的时候,将那大黄猫和那只倒霉的鸽子一起扔进了墙的另一边。
显而易见,这只黄猫好像成了肇事的元凶。等白潞芸看见黄猫正在啃食这只鸽子的时候,她定然会觉得是这只贪嘴的猫,乘信鸽不注意的时候,捕食了它。
果然,一会功夫后,秦小官就听得一声惊呼隔墙传来,却是宁苜蓿的声音,她在那里叫嚷道:“这该死的猫,在偷吃什么东西啊,弄得满地的血污!恩,怎么好像是只鸽子呢!”
鸽子两个字很快吸引了白潞芸的注意力,只过了片刻,秦小官就听见了白潞芸的声音——冷然而有点慌乱,不过大概是她看见了那鸽子腿上的布条,很快就镇静了下来,让丫鬟支开了宁苜蓿,而她却乘机从猫爪下夺下了那只死鸽子。
听见黄猫负痛跑开的声音,以及白潞芸低低的咒骂声,墙角边上的秦小官真是忍俊不禁。不过他也知道练武之人,其目力、耳力都较常人为甚,哪里还敢笑声来,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免得一不小心对面就射出几根钢针过来。
不过,幸好白潞云只在那里逗留了片刻,便急急地回了屋子,大概是去筹划什么了,而秦小官也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墙角。
虽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但是秦小官料想那位监察使大人决计不会三两天就到得了金陵城的,否则,这地方官府势力早就应该有所动静了。想及此处,秦小官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安,准备静观其变,若是倒时候情况实在危急的话,自己就和林倩雪等三女远离这是非之地,毕竟自己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
何况,嘿,想及今夜有宁苜蓿相陪,秦小官只觉得自己心中一荡一荡的,而那伤势痊愈的小驴马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秦小官赶紧将那些诸般疑虑尽数抛于脑后,准备全心去享受与佳人相拥的美妙时刻。虽然,宁苜蓿这位佳人就如同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一般,但是秦小官却很有信心让他今夜就臣服在自己的兽威之下。
…………
冬日的夜,总是来得很早。这样的长夜,自然留给了很多人很多空闲的时间。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若要情趣又可解闷之事,自然可想而知了。
“秦郎!好几日没有见到苜蓿,有没有想人家啊!”
宁苜蓿柔声问到,从秦小官背后靠了上来。
“当然,天天都在想哩!”
秦小官放下手中正在调配的春药,转过身在她的耳边说到:“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就更想了!”
宁苜蓿的确是大胆非常,她伸手在秦小官的下面一捞,掂了几下,说到:“小痞子!怎么,你的伤好了吗?我听倩雪姐姐说,你最近在研制什么印度神水,嘿,你若等下想借那玩意儿那助兴的话,本姑娘就不奉陪了!”
“这岂非是天大的笑话?”
秦小官愕然说到,“我秦小官还需要春药助兴?宁大小姐啊,你可莫要小觑你相公哩!”
不过,对于自己伤处的复原速度,秦小官自己也觉得太过神速,不过,这亦是好事,不然岂不是又只能任凭这辣女戏弄。
“这可难说了!”
宁苜蓿故作不屑之状,说到:“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什么‘银样蜡枪头’呢!”
“嘿!口舌之争有何意义可言!”
秦小官将宁苜蓿横腰抱起,笑道:“自然是要试过才知道呢!到时候是蜡枪头还是银枪头,岂不是清楚明白了!”
宁苜蓿还待要争辩几句,但是小嘴却早让秦小官给封住了。“支吾~”了几声后,宁苜蓿被秦小官口中渡过来的强烈男子气息所陶醉,娇躯开始慢慢地软